顾盼听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好端端一个人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呢。

难跟远一样也有什么心理疾病？

“这样啊……”顾盼，“那……那个，所以许医生你应该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状况吧。”

男人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打了一，那是他已经对这个话题没了耐心的表现。

看着许医生这样对于顾盼来说十分陌生的神，要说顾盼刚才可能心里还有不忿，现在也是消失得净净了。

“呃……”顾盼听了个一知半解，其实她有想问还没投放到市场的话这个药是哪里来的，不过还在纠结这句话要用什么问法会显得自己不那么傻的时候，就听见男人继续开：

“人。”

他抬眸看向顾盼，目光定。

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现在顾盼间那已经很轻微的不适在提示她那一切的真实，顾盼总觉得自己连他的衣角都无法碰到。

我们是朋友，可你却计划着想要上我！？

许景堂镜片后的双眸一丝愧疚。

“或陌生人。”

“我们之间只可能是两种关系。”

“对吧，所以说许医生你……”对于许景堂这样的回答完全没有准备的顾盼还是照自己原本想说的话说了几个字就察觉到不对然后停了来，抬起一脸呆若木鸡地看着许景堂，“……啊？”

许医生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是我太鲁了，抱歉。”

许景堂端起咖啡啜了一，“作用是缓解疼痛并且加速伤愈合，名字的话……还没有命名，不过反正也不会投放市场，命不命名都无所谓。”

“药是从我的研究所拿过来的。”许景堂非常耐心地一一给顾盼解释她所看见的一切，“他们会研发一些比市面上现有的药效果要好，成本却昂得多的药品，简单的来说这些药品不可能向市场，也只有我的研究所能够生产来。”

“我从没想过要跟你朋友。”

“可、可我们不是朋友吗？”

顾盼睁大睛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

许景堂眸光微敛，“我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况。”

想到这里顾盼才发觉自己忘记问远这个问题了，大概也是因为远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她面前发作，所以顾盼就把这茬暂时给抛到脑后去了。

瓷间的碰撞发轻微的脆响。

许景堂的话就像在顾盼的脑海中扔一个石，一激起千层浪花。

“至于今天发生的一切，确实在我计划之外。”许景堂说着似乎为此到遗憾而小小地皱了皱眉，“不过对于我来说，今天这件事只不过是把未来某一天要发生的事提前了一段时间，仅此而已。”

许景堂说着，将咖啡杯放。

许景堂大概已经换过了一件衬衣，刚才在中被崩飞的扣又回归了原位，一犹如山间雾霭般不可攀的洁白。

“那个……许医生你刚才给我涂的是什么啊？”想想远的病症，顾盼就觉得还是不要单刀直直接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