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盼不知学术研讨会是些什么的，只是从名字觉应该重要的，“那大概几呢？因为我上午还有一事……”

有一种后知后觉被戏耍了的觉。

结果当天早上还真来了事儿。

顾盼一愣。

反正这个研讨会并不是许景堂最终的目标。

“对。”电话那许景堂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主要是研讨会之后还有晚宴。”

可是要说生气吧也谈不上，多是有那么……微妙的失落。

本来看见呆鹅乖巧的回复还有那么欣的白栩在看见后面这个问题的时候立刻心气不顺地眯了眯。

顾盼的心有些奇妙。

“宋走之前交代十分钟之后去摄影棚。”张思真临门前拍了拍顾盼的肩，“交给你了。”

宋明丽应该去拍摄现场协助准备了，房间里只有张思真和白栩两个人，张思真一看顾盼来了就起准备往外走，顾盼站在原地还有懵。

“诶，所以今天午你要席一个学术研讨会是吗？”顾盼早上随便啃了个面包，正准备门的时候就接到了许景堂的电话。

白栩差给顾盼这神奇的脑回路气死。

“没关系，你忙完了再联系我。”

张思真走后，偌大的休息室就只剩空调轻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声响。

结果到了那，白栩已经化好妆准备好了。

许景堂因为重新开始接受新的工作，自然也收到了很多学术研讨会的邀请函，照他以前的风格当然是会全都回绝掉，不过现在能借着这个机会把小姑娘叫到边，那就不一样了。

“……原来我今天不是来帮你设计造型的。”顾盼把自己的包放在化妆台上，“那……那我来是什么的呢？”

其实她很想知既然张思真在上班状态，白栩为什么还需要让自己去，不过考虑到张思真可能有事自己要一，就还是去了。

“那我等你。”

“不是……”顾盼被噎了一，想了想又开：“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呢……”

顾盼倒不是有别的事，就是随问了一句罢了。

脆利落地挂了电话，顾盼赶紧门赶往宋发来的位置。

白栩察觉顾盼的绪不太对，站起走到顾盼边，蓝眸中印少女的侧脸，“你不愿意？”

“我想要你在旁边看着我工作。”

“好，我这边两应该能结束。”顾盼想了想之前伺候的那些模特大爷们拍封面最多不过一上午的功夫，到午两怎么样也收工了，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来。

张思真对于顾盼的到来并不意外，反倒是有那么如释重负的样。

“算了，你真是个白痴。”

少年撇撇嘴，表上涌现几分认真，“那我现在就直接说了，我想要你陪在我旁边，不去哪，你都一直陪着我，你愿意吗？”

“呃可是我现在……是跟唐先生签了合同的，我不能在合同期擅自离开C市……”

“你有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