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对不起的人太多了，可最对不起的还是他。”周正生角泛红，“我以前太倔了，又傲。觉得姜慧把我一辈毁了，连带着她的孩，我也是......”

沈霜脑里翁的一炸开，电击多疼啊，看电视上那些治疗网瘾的视频，疼的人直打，他该有多疼？

沈霜瞳孔一瞬间放大。

捧着草莓味的，沈霜略显尴尬，也不知说什么缓和气氛。

“这是何姨。”周南介绍，看上去并不讨厌这位后妈。

“没呢，叔叔和我说了些以前的苦日，我泪低。”沈霜扯扯周南衣服的后摆，紧张的气氛烟消云散。

周正生一副我都懂的表：“年轻人的世界我不懂了，我只知周南他很喜你。今天带你来他居然笑了，多久了他居然对我笑了，我是托了你的福。”

“傻孩，客气什么。”她脱丝巾，带上围裙。“先去坐吧，等会饭就好了。”

周南走到她边，挡住她面前，神已经不善。

“何姨好。”

一场饭吃的还算其乐，只是周正生和周南关系依旧

“爸，你说什么呢，把人家都说哭了！”周易北从门冲过来抱住周正生，“你别怕，我爸老了保守的很，他说的你就当空气。”

“周南是个好孩，成绩好能力，公司交给他我很放心。只是他过的太苦了，我现在都记得他小时候想见我一面，会在大天的跑到公司楼，怕我讨厌他不见他，就在花坛里猫着，等我来了看一就回家。”周正生抹抹角，“有你在他边我就放心了，他会笑。他之前病的很重，发起脾气来就在自己手腕一刀刀的割，难过的时候又一个人窝在角落，不吃不喝一连就是好几天。”

“这么多年了，终于看到周南带人回来了。”他上有很重的药味和消毒的刺鼻气息，听说淋巴癌没得救，所有的治疗都是心理安，聊胜于无。

“年纪大就说这些有的没的，正生你该改改你的老病。”说话是位温婉的女，脖上围着一条暗红的丝巾，添了几分亮丽。“吃饭吧，我去。”

记忆里那个在学校大发雷霆的男人对不上号。

“你原来也是一中的吧，和周南是同学。”他打破沉默，“同学好啊，有共同的朋友圈，有类似的好，不会没话说。”

“他的病是基因病，治疗起来很麻烦，有时候甚至要上一些非常手段，比如说电击。”沈霜手抖了抖，嘴唇跟着手颤抖。“电击后伴随着晕呕吐，吃什么吐什么，我都劝他了别治了，正生集团这么大，养一个人难不到？”

“叔叔，我和周南其实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沈霜放杯解释，“算...算朋友吧。”

“他说不行，治不好他没法见你。所以两年是你让他持来的，作为父亲我要谢谢你。”

“叔叔，你不好，过去的不要想了。”纵使周正生在她中也是个混，但他状况已经这样，多说无益。

“那个时候，我才真的发现他是我的孩，他受苦我的心也会疼。”周正生看向沈霜，她应该是知周南生了病，没有显惊讶的神，放心来。“我早就听过你的名字，周南生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