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完，细温的小手还轻轻抚摸压了他的鸡巴，像是在检查成果。山风山来女人上的沐浴后的清香，丝丝钻他的鼻，从上面甚至能清晰地从白T恤的圆领中看见女人饱满的圆。

“臭婊，老一定会把你的行径告诉所有人，你会被千人指万人骂的…”

以为是女人了什么，他双愤恨地看向女人，一刻在看清女人手里的手术刀时直接慌了。心里的恐慌害怕风暴般席卷全，开始不停地颤抖。

姚漉漠然地看着前人渣的表演，不为所动，要是这么容易就能知自己错了那还能叫畜牲不如吗。

老乞丐自动将温柔认定为放了他，哆哆嗦嗦急忙张，把自己糟蹋伤害的女孩信息细节以及后续交代得完完全全。

打开从基地医务室拿来的工，给男人了满满一嘴的雌二醇后用胶带封

“唔，嗯…”望升起时，突然从他的鸡巴上传来剧烈疼痛，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那东西不仅立不起来还疼痛难忍。

脸上狰狞难受地表还未消失，显然在昏死前的经历是极其痛苦的。

姚漉笑着拿老乞丐嘴里的破布，即使这样，老乞丐也因极度恐惧地说不话。只听她语音柔和地安抚抖成筛的男人，“别怕，只要你跟我说清楚你伤害过的小女孩的所有罪行和信息，我会很温柔的。”

想起昨天的场景，老乞丐睛不自觉盯向女人的面，虽然女人今天穿着过短裙，但能看见一条白细从女人短裙摆遮盖的某源源不断到地面，在女人蹲坐的地方汇成一滩，实在让人想非非。

“不知羞耻，你会被……”

骂到后来，又转换到涕泗横地求饶，哭求着他知错了。

第二天，老乞丐是被一清凉刺痛的觉唤醒。他被扔到了另一个更深的山，醒过来就看见女人蹲在自己前，用酒拭着他的鸡巴和睾。

厉声打断了男人的哭嚎，“说够了吗，我建议你留力，否则能不能留条命都不知。”

烈的不断上颠动，那里包在长肉棒两侧的花唇磨得红充血。女人已经被得失去理智，的如同火山爆发的熔浆将她烘烤得，唔唔呀呀胡乱呻。

姚漉浏览过本上的记录，她留意到这像是个买卖链，或许有更多的女人受到迫害，这一猜测一，她觉得心扎得生疼，掐着笔的手仍在气得颤抖。

一旁的老乞丐早不知在什么时候昏死过去，一只翘立的阴趴在长满黑阴的两间，铃上还沾染着血迹，上上都上了来自它主人腥臭的和血丝。

于是抬起姚漉笑得更温柔了，那笑有些瘆人。老乞丐心里陡然一凉，明白过来开始破大骂。

看女人细致地记完，终于鼓着勇气问她能放了自己吗。

姚漉察觉到老乞丐猥琐的目光，但她并不以为然，仍自顾着手里的消毒清洁。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几次完全失去了力气，像是没有生命的布玩偶任由上的公猪肆意妄为，直到司白再一次，受不住突如其来的烈刺激，女人两一翻终于累晕了过去。

……

“呀呀…老，老公好棒，嗯，好喜猪老公，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