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不申辩。」

        王石辉恨得咬牙切齿：「没用，爸跟法院申辩了一年多，都没用，那臭娘们

        是咬定我想姦。」

        似乎动了王石辉的心，他一声长歎，从椅来，坐到床上。

        米芝也坐在床上，一双长着伸在床，肌肤粉白，肉肉的，没

        有骨，没有一丝疤痕，几乎连都看不到。

        可王石辉却没了欣赏的慾望，他在对米芝娓娓诉说，彷彿米芝就是他的

        知音，王石辉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谈起他坐牢的经过，但对米芝，他一都不保留

        。

        「那一年，爸还是穷人，小允刚生不久，他妈妈就得了重病，我东借西凑

        ，治了王允妈妈的病两年多，可惜他妈妈还是去了，我背负了一的债，为了还

        债，我一咬牙跟利贷借钱，开了一家髮廊。」

        「那时候的髮廊，名义上是搞髮，实际上跟小院差不多，爸找了七八个

        妹，起了这档丢大脸的生意。」

        「爸，你不愿意说，就别说了。」

        米芝很歉疚，暗责自己多嘴，勾起了王石辉的伤心往事。

        嫁给王允的时候，米芝就知王石辉曾经混过黑，但她并不介意，甚至米

        芝的父母也不介意。

        王石辉不愿收嘴，他要一吐为快：「爸虽然不是好人，但绝对是天立地的

        男人，我不怕芝芝知我王家的底细，我儿都娶了你，我们就是一家人，没什

        幺不可以说的。」

        米芝默默，很动，她后悔过跟禄仁启偷，觉得很对不起王家，可每

        次都不自禁，她讨厌自己有一副的。

        「开髮廊那会，承蒙各路上的兄弟关照帮衬，生意不错，我就连续开多

        了两家，那时候，爸省吃俭用，挣到了钱就先还利贷，没敢乱花钱，省的钱

        全花在小允上。爸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平时需要女人，但我连找女人都不愿

        意付钱，髮廊里的女基本愿意跟我，不收我钱，因为我是髮廊的老闆，又能

        得她们舒服。」

        「咯吱。」

        米芝微微脸红。

        「有一天，髮廊新招了几个女人，其中有一个合我的，我就想上了她，

        不料，我脱衣服上床时，那女人居然要我先给钱，我当时气坏了，心想你是来我

        髮廊工作的婊，为老闆的我还不是想就，你他妈的还敢问我要钱，我一

        怒之不了，二话没说，立把她赶髮廊。」

        「她报复你了。」

        米芝一句。

        「不错。」

        事隔多年，王石辉仍然懊悔，他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脑门，不停咒骂：「这

        烂女人竟然去告我，告我意图姦，等警察来查封我髮廊时，我才意识自己错了

        ，哎，都怪爸当时年轻气盛，后悔来不及，得罪什幺女人都可以，千万别得罪那

        些卖肉的女人。」

        「也不要得罪我哦。」

        米芝扭着她的腴腰，扭得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