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忽然叫住了我,朝我一笑:“难你没发现这花和你后颈上的胎记是一样的吗?”
那时的我不过七岁,寻常人家只是个不懂事的孩,我想他大概是信了我的话,没有再追问
去,只是又问我:“你说剩余的花种同那香
一起扔去了别
,你可还记得是哪里?”
他难掩饰脸上的兴奋,又问我关于那些花儿的问题,对此我真的无可奉告,只是重复了上次说得那些,他应也是知问不
什么,却换了个问题,问我:“你可记得你家是在何
?家里还有什么人?”
听他气似乎是在等我,我心里奇怪,他要见我,为何不找人传唤。
“大约吧。”我糊的回了他一声,告辞离去。
香里只剩了一半花种,我随手扔
的时候,花种又撒了不少,不过掉落在泥土里的种
,却没有像另一
一样发芽开花。
不过他说有那便一定是有的,他为我理伤
,我的
早已见过多次。
他从怀里取了雪白的丝帕,垫在地上,将香
里的花种小心的撒了上去,然后包起,
了怀里。
心里想着,转要走,他却又
现在了我的
后,这一年我的武功突飞猛
,他却依旧能悄无声息不让我察觉,他说:“你终于来了。”
这一切的时候,他没有离开,只是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等到侍从们完成,他又用树
他俯,摸了摸花
,又嗅了嗅花香,然后说:“花香有异,该是能
药的,既然种
,便留在此地,待我查查资料,看看有何药用。”
他是大夫,自是懂的。
我说是我种的。
我指了方向,他便带着我一起过去,我刨开了轻掩在上面的泥土,将香递给他。
其实他大可连着泥土将那花种一起打包,却偏偏选择了那样繁琐的法。
蹲在地上的他,尖得看见了泥土里零星洒落的花种,然后找了其他侍从,让他们从泥土里把洒落的花种一颗颗的挑了
来,花种很小很小,挑的很累,而他却不容许沾到一
泥土。
“主在找我吗?”
我想大约是那花儿果真平凡至极,也无法药用,被他铲去了吧。
我说何须如此。
我愣了一,答了一句:“不记得了。”
说完这句话,我便低了
,那大概是我第一次不敢正
看他:“那时候还小,哪里知
是什么地方,只记得家里很大,父亲有几房妻妾,有几个哥哥
。”
我不知那时我为什么要说后来的几句,我想是我心虚了,人一旦撒谎,便会用许多的解释来掩盖上一个谎言。
胎记?
问我:“这花哪里来的?”
我心想着我既然已经见到了开花,也受了失望,便无需再去看它,可是第二日我却又鬼使神差的去了那花圃,有些意料,那花儿不见了,只有一地翻动过的泥土。
然后他又问了我许多,除了母妃的份,我对他并无任何隐瞒,因为那对我没有任何的好
。
我了
,
了声便要退
。
完到极致,容不得一
瑕疵。
第9章花香
我楞了一,摸了摸后颈,却也记不得我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个胎记,毕竟那位置,我自己并看不到。
他只说:“这里的土壤没有让它们发芽,所以,是不对的,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