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的，奥莉菲亚。这个人和背后的那个使徒没有什么不同，悲天悯人的慈悲，以为自己是造主一般地，用一个“工”去保全更多的“工”。

华丽到奢靡的巨大城市，聚集了全大陆千年来的所有宝藏。洁白的大理石，庄严的雕塑，彩绘的穹巧夺天工，永远散发着来自古老东方名贵香料的芬芳气息。而奥莉闻到的，只有变质的信仰和阴谋的恶臭。

屈膝盖，低声说：“我走了，神父。”

“你亲生哥哥也想跟你乱啊，还成功了，他是超级大混。”亚撒一只手拽着她脖上的线，懒洋洋地说。听她半天没了动静，才接了一句：“然后呢？把故事讲一半的小孩半夜会被奇怪的生啪啪啪哦。”

“……只有你才会这么吧。”奥莉很想真的把话讲一半，但是她还是接着说了去：“你知，在王里，被无视是最可怕的事……没有仆人给我吃的，冬天也没有衣服和火盆。我去捡仆人的旧衣服穿，把自己裹成一个球……找最心的厨房女佣，哭着跟她撒，要来一。你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很会撒来着。”她摇了摇亚撒的衣袖，冲他笑了起来：“虽然没法跟你比，但是我是不是也惨的了？”

他绝不是你梦想的那个格莱斯神父！

神救不了任何人，神连自己都拯救不了。

“与使徒大人不同，我会坦然地接受一切。”背面的格莱斯眉目清隽，那双紧闭的对着奥莉的方向，微微低，姿态丽又圣洁：“谢谢你的一切，奥莉。我衷心地向你表达谢意，并且不奢望你能够原谅我。”

使徒嘶哑而激烈的声音被抛在后，奥莉跟着亚撒走了圣城。她长长地吐了一气，似乎想把心的愤怒再吐来一些似的。

“哥哥介是10岁……还是11岁来着？之前的我活得就像皇里的一只野狗，漫无目的地生长着。后来哥哥开始掌权，注意到我

“亚撒！我――我们不惜一切保护这片土地……你依旧在我们的计划之中！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的……我们会为这片土地付一切！”

据说安一个人的时候就要比他更惨，奥莉知自己肯定不会比亚撒背负世界的责任更沉重，但是对一个16岁的女孩儿来说，她经历过的是自己的一切。

“我很好奇你哥哥去嘛了，他现在一副变态妹控的样，之前竟然更加混球吗。”亚撒咳嗽了一声，象征地拽了拽衣袖，发现她真的放手之后又把袖在了她手里：“你知老不是傲那种类型的，那个猫和你哥哥已经人设重复了，老不走这个路线。”

“我也得说，很抱歉听到那一切。还有，谢谢你了这些，亚撒。”奥莉拉着他的衣角，低声：“我不知你是不是全知全能的神，但是我……我小时候可能是最不受迎的公主了吧，害死了母亲，父亲因此更加荒唐。我的亲生哥哥无视我，而其他异母的兄长都是该地狱的混，想要尝尝和亲妹妹乱的快乐。”

如果不是昨天才发生那一切，如果这神明一般的主教大人不是背后还背着一个瘪丑陋的使徒，奥莉真的很想抱着他的脖，像从前那样对他诉说自己的恐惧和悲伤。格莱斯有一种力，他可以轻易让你的绪放松来，觉得“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