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好紧，比往日都要紧，你这小货莫不是给阴用了药了？真是……啊……”

国公爷浑然不觉一切都被儿看在里，坐在放牌位的架上，抱着躺在面桌上的茜心的，一一地奋力，那一脸的餍足，跟任何一个山野村夫没有区别。

父俩就用祠堂里的牌位打了起来，小厮们闻声赶来，哪个都不敢劝，然而看着看着，最后居然觉到一

众人意识到祠堂里可能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赶紧回找来了棍棒，气势汹汹地闯了去。正厅里并没有什么异常，众人赶紧分散开来，到侧厅，后堂去找。卫少爷一当先地直奔了后堂，本没防着在那间不大的屋里，陈列祖宗牌位的架上，牌位横七竖八地倒着，有两肉以极无耻的姿势紧紧贴在一起蠕动，屋里幢幢烛光摇曳，斑驳的阴影在那两肉上摇曳，简直就是难以形容的地狱场景。

“啊！啊！爷啊，快住手……”

有趣的是国公爷并没有就此晕过去，没一会儿就缓过来了，抬一看已经吓傻的卫少爷，脑里无数念一闪而过，最终破罐儿破摔，只想把刚才挨的那一给还回来。

“我他妈跟你拼了！”

“老倔！”小厮们把他放开，老人张开大嘴就凄惨地嚎哭了一声：“造孽啊――国公府要倒了，国公府要倒了！”

谁知国公爷正得港，一巴掌拍在茜心屁上，舒心地看着那块雪白的肉抖了两抖，佯装愠怒地笑着说：“被爷着还不够吗？想着我那不中用的儿什么？说，该不该打？嗯？嗯？”

“国公爷，快放开我，少爷，少爷……”

手无寸铁的卫少爷抓起了一尊不知是哪位先人的牌位，没没脑地就朝自己亲爹扔了过去，不知是他准真有那么好还是冥冥之中有神明看着，这一扔不偏不倚地砸中他老的眉心，国公爷脑嗡地一声响，昏昏沉沉地从架上摔了来，原本在茜心里的那东西也瞬间，再要恢复往日雄风，恐怕很难了。

“臭小，连你爹都敢打！”他也抄起一尊牌位扔了过去，卫少爷因为吓傻了没反应过来，被砸中了嘴，鲜血立刻了来。他想起自己的屈辱，恶向胆边生，一边怒骂一边抓起牌位：“你才是为老不尊的东西，儿的小妾你也偷，还有脸一本正经地数落我休妻！”

运气。

“怪了，今天老倔怎么不在？这家伙从来都是整夜坐在祠堂前喝酒的。”小厮们一边往祠堂里走，一边纳闷儿的嘀咕，结果就在走上祠堂阶梯的时候，发觉一旁角落里有动静，过去一看，却被一个瞪着一对圆睛的须发老人给吓了一。那老人被堵了嘴，五花大绑，说不话，可满腔的悲愤都从睛里迸了来。

卫少爷此时脑已经一片空白了，本能的冲动控制了他的躯，而这冲动，是愤怒，被人当猴耍之后的愤怒。怪不得这个老东西突然起他的闲事了，原来是趁机挖了他的墙角，恬不知耻地在祠堂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扒灰……这不就是别人说的扒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