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杯坠落一样，结果是摔碎，事往坏的一面如野奔腾而去。

吕夕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自主的“呵”了一声：“你就知杀杀杀，杀的还不够吗？”

吕夕的语气意外的平静，也许是此前有了无数的铺垫、脑海里无数次演练，真实发生时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聊清抿了抿唇，似乎是想把聊清圈在小小的空间里，又似乎有无措，吕夕侧了侧，从旁边走了过去，离开了聊清固定的空间。

他的记忆断断续续回来，早就记起来了，他努力的伪装成一名没有记忆的尸傀，生怕吕夕发现。

对，生怕他发现，因为吕夕恨极了他。

黄鼠狼和龙在这里，有些事不好在他们面前说。

吕夕双目睁大，他这一刻就像着了的□□，无法抑制的被激怒了，也许是这几天绪不稳、忧思过度，如今终于找到了宣的，他大声的质问，的起伏、心的速度近乎危险：“以前是这样，现在还要这样吗？”吕夕睛红红的，像一濒临崩溃的野兽，盯着他怒吼，“我是不是上辈欠了你的！你要让我的朋友、亲人、在意的人全死光了你才甘心！那我就在这里，你脆杀了我好了！”

聊清自嘲的嗤笑了一声，他缓缓放开了吕夕：“是啊，修不就是这样吗？”

“我去问事。”

不要他了，立刻就和别人好了。

他抿着唇，神微冷：“我今天，真的很想杀了他。”

可如今已然无关喜恶，无法掩住我往事、血一般的仇恨蜂拥而至。

“去二楼。”

他几乎是脱而，从前想要问的话，一直憋着的话、本以为一辈也不会再提及的话终有一天会忍不住，但是说完立刻就后悔了。

吕夕还在孔宣家里呆了很久很久，也不知在什么。

聊清着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睛：“有什么事不能问我吗？他到底有什么好？你不理我、不和我说，我就在家里等了一整天，也不敢去找你，直到林小王打电话给我说你不接电话，说你和孔宣上了搜！我是什么心？”

吕夕眸睁大，他的脑里嗡嗡嗡了好一阵才理解聊清的意思，这一刻的时间特别的长，光阴就好像瞬间放慢了，渐渐地他的肩膀松懈了来，盯着聊清的睛：“你记起来了。”

“你去哪里？”聊清近乎慌乱的抓住他的手腕，他的手指很紧，吕夕都被他得有儿疼。

无法抑制的回忆起往事，本以为斩断了的过往，从来是斩不断的。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那些过往、本来以为最大的思虑、忧愁只是聊清会不会讨厌他们俩如今的关系。

聊清放开了手，跟着他上了二楼，他拿手机，亦步亦趋的跟在吕夕后：“我是看见你和孔宣的搜，所以有生气。”

他想转移话题，他还拿手机给吕夕看搜：“搜都炸了，限都没用，狗仔拍到你去了他家。”

聊清的结动，他的眸微深，带着丝可怕的红，隐忍着哑声与他对话：“我只是说说而已，孔宣那么厉害，我现在还杀不了他，往后我要是能杀他了，我也不动他，他对你很重要吗？我们刚刚是说搜，我其实就是有生气而已，现在不气了，夕夕你明天还有通告，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