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穿着衣躺在地板上，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球杆击打肉和偶尔脚踢的痛苦，上的伤痕越多，她越清醒。

男人笑了笑，充血的已经在空气里张牙舞爪。

书房，多么熟悉的地方啊。

“他碰你了吗？”被唤醒，男人的声音有沙哑。

你舍不得杀掉我，我知。

孟初向前走了几步，被一把拉过，一屁坐上了那个一直隐秘地威胁着她，但却一次展现在她前的丑东西。

男人边脱她的衣服，边压着火气问：“你喜他？”

只手，接着又被人攥着，往她的脸上扔过来。

“喜。”

男人着她的巴，让她再说一遍。

男人又一次俯，让她说，还敢不敢。

男人从办公桌旁随意了一尔夫球杆，那球杆从她的衣摆伸，冰凉的金属质比整个冬天都还要冷，凌迟般过她的肤，撬起她的衣衫。

这次她不跪。以后再也不跪。

男人将她从地上捡起，又摔去，好像一个破布娃娃。她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轻了，可以被人家这样扔来扔去。

男人走到她面前，把羽绒服的拉链一拉到底，整件外套好像一个茧形的壳从她肩剥落。

她还是想笑。

车停了，熄火。孟初一路被拽上门前的几坎楼梯，没来得及和客厅里的妈妈说上一句话，就和面前的男人一起反锁在了书房。

抬起来，补了一句：“爸爸，原谅我。”

男人松了松领带，从齿里骂一句。

那球杆在她的压，力不比被球砸的那次轻。

“喜。”孟初回答的很快，斩钉截铁。

直到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围巾才骤然松开，留她在地板上息。

男人的在她合拢的双间，想象着是在，手指摸着她的肤，唇在她上的青紫伤痕亲吻游走，最后在了她的大。

“没有。”孟初的仍保持着刚刚的姿态，里充满了无辜，好像在控诉男人刚刚的暴力行径。那里还有熟练的勾引意味一闪而过，不过被男人忽略了。他的小白兔不那种表。

他的女儿养了这么多年，他不介意等蜜桃熟透再吃。

接来，又是一声熟悉的“跪”。

孟初上本来就只剩衣，听了他的命令，提醒他说：“十八岁，爸爸。”

“婊。”

那条驼围巾环过她的脖颈，由男人的双手向后交叉收紧，她因此后仰到了最大弧度，呼随着收紧的羊绒慢慢变得不畅，是一种温柔的濒死。

男人抬甩开孟初，把自己陷在宽大的转椅里，边解带，边让孟初脱衣服。

但是事还没完。

一秒，她就被在了长长的书桌上，双不是被拉开，而是合上。

孟初这才抱起一条大，凌乱不堪的发孩似的，在男人的间磨蹭，边磨边说：“我不敢了。”

她又被一巴掌打翻在地。劈盖脸，目标好像并不是她的脸面，而是她的脑袋。

特别是看见血不知从哪里来，只是一，留在她的指间。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