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给安瀚呗。”
宁琦直愣愣瞧着邱安衍,“你用你自己连带上整个家来算计你爸?”
邱安衍笑的轻松:“是啊。”
宁琦声音细微,“那苑苑和孩zi们该怎么办?”
邱安衍脸上的笑容凝了几秒,旋即又恢复往常,他语气轻松,“我会给他们足够的钱,没有我,他们会过得更好。”
他将正在通话中的手机扬声qidian开,低tou认真dao,“爸,你听清楚了吧。”
说完,他将手机扔到一边,看着宁琦,淡声说:“选吧。”
宁琦双肩剧烈抖动,大颗大颗的yan泪掉xia来,“安衍,我是你妈妈啊。我生你的时候难产,差dian一尸两命……”
“你给我闭嘴,你不是我妈!”邱安衍红着一双yan,一手掐住她的脖zi,咬牙切齿,“宁琦!早在你把苑苑扔在车里的那一刻,我们的母ziqing分就断了!苑苑是我最ai的女人,她肚zi的孩zi是我的种!万一她和孩zi们有个三长两短,你不就是在要我的命吗!”
见她因窒息而满脸涨红,呼xi困难,他松手,一拳砸在车窗上,失声痛哭:“母亲都能要孩zi的命了,孩zi为什么还得要这个母亲?我欠你的生育之恩,从前早还完了,你我现在恩断义绝……”
他一把拉开车门,“不选是吧,那我就把宁慎城的这个地方给付之一炬。”
宁琦一愣,旋即扑到车门前挡住,厉吼:“我不准,除非你从我尸ti上…………”
“砰——”她耳边的车窗瞬时结了密集的网,zi弹从她耳旁hua落,砸在她肩上。
宁琦猛地抖了一xia,边哭边说:“我选,我选不就完了。”
邱安衍的yan神又恢复森冷:“已经迟了,现在就xia去,看着我是如何把这个地方烧掉。不xia去的话,xia次就打在你shen上。”
她如呆傻了般瞧着他,纹丝未动。
“不xia去是吧。”邱安衍将黑漆漆的枪kou抵上她的前额,手指隔着丝帕搭上扳机。
宁琦缓缓转过shen,双脚踏xia车。
邱安衍收回枪,跟在她shen后。
久无主人的庭院仍旧修葺的错落有致,即使夜幕深深,不但丝毫没有盖住房屋与外院交相辉映的景致,反而更添几分诗qing画意。
杨柳漫舞xia,宁琦双手被缚在篱笆chu1,坐在草地上,静静地看了一会邱安衍在院zi里泼汽油,待他泼到她面前时,开kou问:“不jin去看看?就这样烧了,不觉得可惜?”
邱安衍不答,原地又倒了一罐汽油。
宁琦自言自语:“我母亲,也就是你的外婆,是个风月场上的女人,从小带着我过活,很是不容易,她将所有的怨气都发xie在我shen上,我经常被她打的伤痕累累。我曾以为在我成年前,会被她打死,直到有一天,我父亲的合法妻zi突然派人过来,说我是我父亲的女儿,就是这样,我和母亲被那位正牌夫人养在了外面。后来我们才知dao,我父亲婚neichu轨,并且和那第三者有了ganqing,还想要离婚。她之所以把我们找来,就是想要让我们来隔应他们。”
宁琦叹kou气,继续dao:“可我母亲当然没那个本事,我父亲即使见过她几次,都还是一副不理她的态度,对我也一dian儿都没有父女之qing,甚至拒绝探望我。久而久之的,那位夫人就又不理我们了,要知dao,由简ru奢易,由奢ru简难,母亲忍受不了艰苦的生活,便又开始动手打我。在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