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所以他将早就准备好的麻醉剂放在一边,顺序也前后调换。
大tuinei侧的肌肤最是细腻,mingan。乳胶手套泛着凉,碰chu2时引来一阵战栗。
“别着急。”云哲却是看着她的xuekou,nen粉se的,微微颤抖,没有shui。果真如同她所说,没有爬上过黎阳的床,还透lou着青涩和羞红。
浅浅的肉唇,一条细细的feng,隐在其间的阴di,几乎看不见xuekou。
分明没有剃mao,却是光溜溜的。
当真是哪一chu1都堪称极品。
云哲拿起纹shen针,并没有规划,直接扎rutuigenchu1。一xia接一xia,他落针很深,甚至能听见pi肉被割开的声音。
疼痛是调教的手段,也是乐趣,更是他的赏赐。
并不复杂的文字,因怒火而渗chu几dao血liu,朱红se的pen雾落ru,云哲问:“疼吗?”
“不疼。”无名回答:“谢谢主人。”
一个柒。
“其实割肉纹shen更适合你。”将纹shen针丢了,云哲又换了一副更薄的乳胶手套,他再度坐xia,没有qiju,而是伸chu两gen手指贴近她:“但那样要会浪费太多调教时间,懂么?”
“懂。”
所以接xia来的疼痛早有准备。
修长的两gen手指并拢,对于未经人事的花xue而言实在太过cu暴。没有任何的前戏和ai抚,分开肉唇,找到那几乎闭拢的xuekou,缓缓地没ru。
tong破那层阻碍时,云哲一直紧盯着她的表qing。
没有哭,也没有叫疼,只是愣愣地望着天花板。
云哲低tou看见嫣红的血从xuekouliuchu,更多的沾在他的乳胶手套。他又将手指送jin去,曲起,抠挖其间的褶皱nen肉。
渐渐地起了shui声,血ye依旧在liu。
云哲将第三gen手指也qiang行cha了jin去,无名发chu嗯的一声,太过细微。
“在想什么?”他问,“诚实回答我。”
“我还以为,会是主人亲自破chu1。”
“没有用铁棍zi已经对你很好了。”手指chouchu,将血抹在她方才的纹shen上,云哲终于听见她吃痛的低chuan声。
他嘲笑dao:“如果你想要男人的阴jing2,阿洛的怎么样?”
无名没有说话,继续抬tou望着天花板。
当真是无趣至极。
云哲将手套丢了,chu门时吩咐阿洛一小时后jin去。
阿洛jinru的时候,无名似乎睡着了,沾着血的shenxia很狼狈,左边的大tuigen纹着以后的名字。阿洛诧异地啊了一声。
“嗯?”
无名睁开yan来。
“我之前听主人很满意你的脸dan,想叫你阿沫的。怎么又改成这个字了?”阿洛替无名解开脚上的铐锁,将一shen薄薄的白se吊带裙给她穿上。和岛上别的nu隶没有任何区别,相当于穿了个麻袋。
“不过这个字也ting好听的。”阿洛看chu无名脸上的表qing动了动,不知是失望,还是委屈。
“这个字有什么寓意吗?”她问。
“唔……”阿洛开始绞尽脑汁给这个数字找意义,“可能因为你是主人当调教师以来收的第七个nu隶?”
说完阿洛就很想chou自己的嘴巴。
这么解释不是越发说明没意义吗。
“啊!说不定是为了纪念今天呢?”见无名翻shenxia床,低着脑袋往门外走,阿洛赶紧又想了个解释,“因为今天是七月七号呀。”
然而这也是毫无意义的。
又不是什么值得纪念的日zi。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