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作用的关心与鼓励。

“我果然不够狠。”云哲自嘲dao：“却又无法当个好人。”

云哲在沙发平复了好一会儿，决定去看看小七。但他想不好要如何抉择。

米粥已经凉了一半。云哲就这么放在小七面前，她愣了愣，双手捧起来问：“在这里吃吗？”

她yan中有他读不懂的光。比gan激更复杂的qinggan。

云哲一时间不知如何面对。

“嗯。放松dian。”坐到床边，他伸手把玩着小七的长发，偶尔伸脚逗nong小七的shenti。从脚踝到gu沟，包括小腹和双乳，皆是凌nue者的姿态。

小七zuo事很认真。喝粥就真的喝粥。任凭云哲如何玩nong都不分心。

云哲气恼，将她tian着的碗拿开，踹她的膝盖示意跪好。

这里是他的私人空间，没有与工作相关的东西。云哲打开床tou柜，最里层，是一盒五颜六se的玻璃珠zi。chou了消毒湿巾细细地ca，云哲让小七背过去。

“我问你什么，诚实回答，否则会很疼，懂么？”冰凉的玻璃珠ding在xuekou，没有runhua，云哲用力地an了jin去。

昨夜被他蹂躏狠了的蜜xue将其hanjin，小七颤了颤，屁gu撅得gao一dian。云哲倒是很舒服。

“黎阳收养的你么？”

第二颗珠zi偏大，抵在后xuekou，云哲又问：“他是把你当xingnu收养的么？不然你怎么会自己灌chang。”

在小七开kou前，云哲已经将珠ziding了jin去。

她发chu呜的一声泣音。shenti极其不自然地颤动。云哲咧知晓此chu1没被用过。

这也太奇怪了些。

“不是的。”

努力地收拢shenxia肌肉，小七的shenti摇摇yu坠。就像云哲已经将整盒玻璃珠都saijin去一样。

“说吧。”

手指顺着蜜xuekou往nei，顺着层层肉褶，将玻璃珠推上她的某chu1mingandian。云哲chouchu时发觉自己的手指已经沾满了aiye。远比shenti保护更多的yeti。

他不禁嗤笑dao：“难dao不是么？你这shenti天生合适被玩nong。”

只是一颗珠zi，都shuang得不断liushui。

“不是的。”小七咬着唇又说了一遍，她大概觉得很羞耻，苍白的肌肤泛chu一层粉，“黎少爷说是想zuo好事。”

“好事？”

云哲手xia一顿，两颗珠zi直接anjin。与xue中的那两颗摩ca，疼得小七差dian哭chu来。

竟然是失手了。云哲赶紧将她抱起来，双tui分开，面对面地放在膝盖上。

手指抚摸碾nong着前端的阴di，直到小七忍不住xie了一回，一颗珠zi落在地上gun走，云哲才继续问：“他为什么要zuo好事？”

“少爷说他杀了人，需要zuo件好事弥补一xia。”小七chuan得厉害，云哲顺势揽住她的腰，将送到yan前的乳尖hanrukou中。

他的手指cha得更深了。搅得shuiye淋漓，快落chu去的珠zi却又被ding了回去。

小七难受得不断扭动，神智不太清楚。

“说吧。”

云哲终于chouchu手指，允许她将tinei作乱的珠zi全bu吐chu，“为什么收养你是好事？”

分明从她现在浑shen是伤，被抛弃，被人随意玩nong的状态来看，在孤儿院或者街touliu浪都好一些。

“少爷说……”小七垂着脑袋，声音不像是gaochao力竭，反而像是哭过：“如果不是他，我会死。”

“所以他是你救命恩人？”

云哲忽然狠狠地咬了一kou，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