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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烟真的生气了：“都什么时候了，别和我开玩笑了。”

“烟烟，你在阳光的时候，就算在发呆，也浑似瑶台仙。”齐衍皱紧了眉，似是有一个怎么也想不破的疑虑：“但为何…你要，妖，楚辞里的山鬼，偏诱引我。”

柳烟烟从来都知的，越温柔的人，及底线，越分毫不让。

“现在只剩一个我。”

第十二章心相知（齐衍）

齐衍听得认真，等她说完，才极温柔地在她掌心落一吻，轻声：“我早知了，你是仙女，今生若不是你，只怕我早已成。”

柳烟烟却生气了：“说什么大话，当我是傻吗？忘了我们怎么被关起来的？因为说大话啊……”

齐衍缓缓：“和你在一起，心总是被填满的。假若只能用死亡，换取你在边一日，也甘愿赴死，毫不怨憎。”

的手，害怕地问：“她走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我们锁起来？”

“齐衍…”柳烟烟没有得到回答，便伸手去探，才发现齐衍不知何时放开了原本紧握的手。心慌间柳烟烟摸不到任何实，带着哭腔又唤了一声：“齐衍……”

“我原本好了鱼死网破的打算，茶庄只是个幌，实则搜集她的罪状，曾在王家为的丫鬟小厮，母亲边的秦妈妈……”

齐衍仍只：“无事。”

“我开始不信，后来你现了……跟糖似的，一旦黏上人怎么都甩不开。可为何，被你缠上，我竟然暗自庆幸…”

“可她偏偏说，一切都该怪我。”

柳烟烟紧张地抱住他：“你怎么这么冷啊…”

齐衍不想告诉柳烟烟的事，柳烟烟就算死缠烂打也奈何不了他。

齐衍忽然笑起来，笑过后又安静了，沉声：“你知我喜你什么吗？”

柳烟烟束手无策，忽然：“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齐衍虽然没什么神，未免扫了柳烟烟的兴，也捧场：“什么？”

“我想了很久，若你离我而去，便是踢天井，掘地三尺也

第十二章心相知（齐衍）<快穿：攻陷白月光(轻云漫雾)|POPO原創市集

他虽这样说，柳烟烟还是担心，总觉得事并不像齐衍说的这样简单。

“知的越多，我越恨。”

奈何柳烟烟思索好一会儿，也想不其中缘由。

他好像陷回忆里，语速渐渐慢来：“王贞满腔怨愤，她恨的人，都无故惨死，我娘……爹……王世伯…”

绝境中觅得了这一希望，柳烟烟循着声音扑过去，却只觉得齐衍冰凉，这比黑暗更让她不安。

明明前一片漆黑，怎么说话间柳烟烟好像看见了他里的柔千万。

“我在。”近传来一声微弱却定的回应。

齐衍摸摸她的，低声安：“无事，她不敢的。”

齐衍忽然握紧她手，定：“不，不是玩笑。”

柳烟烟附和他：“什么？”

“其实我是九重天上的仙女，此番人间历劫，是为了救你。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并说与我听，才好让我施法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