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qing有最后的事项要跟她沟通。

姚溯光站在一旁听着，想起那天晚上他和秦书阳的对峙，心底有些不安。

舒窈在玄关低xiashenzi穿鞋，他走过来，在她耳边说，“我送你去？”

她仰起tou看了他一yan。姚溯光目光黏在她shen上，似乎一寸都不想挪开，她靠上他的xiong膛，安抚他，“我一会儿就回来。怎么？你怕秦书阳吃了我。”

“倒也不是。只是心里不踏实。”

他拽着她的手不让她走。舒窈一gengen掰开，声音里带着笑，“你还真像个小孩zi。”

快到杂志社的时候，秦书阳又临了打来电话，叫她去另一chu1地方。

chu租车在城市交错的dao路中穿来穿去，舒窈心里渐渐涌起一gu熟悉的gan觉。车再一拐，jinru一条幽深小巷，尽tou的宅院，木质的灯垂着铃铛在风里叮铃作响。

敲了敲门，迎接的还是陈伯。秦书阳就站在正厅，抱着胳膊看她，yan睛里说不清是什么qing绪。

“你来了。”秦书阳示意她跟上，gao跟鞋敲在木地板上哒哒响，舒窈循着响声跟她走，来到二楼拐角的一间房。

空无一人，秦书阳侧shen让她jin来，转shen从里面锁上了门。

咔哒一声，舒窈心里一tiao。她倒不怕什么，只觉得秦书阳所zuo太过诡异，叫人捉摸不清。

舒窈盯着她问，“来这里，应该不是为了许霆扬采访的事吧。”

秦书阳在她对面落座，声音听不chu什么qing绪，“也不算，毕竟跟许霆扬也有dian关系。”

她有些阴鸷的目光she1过来，“今天，是要跟你谈谈姚溯光。”

舒窈还没反应过来，秦书阳立起shenzi撑在桌上，对她低吼，“舒窈，你凭什么？！”

她撑在桌上的指尖用力得发白，手指颤抖着，平日里冰山mei人的面容被不忿打破，五官都是控诉。

舒窈，你凭什么？！

很奇怪，舒窈在面前一chu2即发的盛怒xia却慢慢冷静xia来。凭什么是她？很早之前，她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她年纪大，脾气差，悲观主义，qing史不顺，被家庭背弃。

在和姚溯光开始肉ti关系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抱着要跟他走xia去的想法，她对自己没有信心，从来都是走一步算一步。

凭什么是她？舒窈自己没法准确回答这个问题，如果非要给个答案，她只能说，她gan谢姚溯光。

舒窈对上秦书阳愤怒的yan睛，不疾不徐地开kou，“我没办法告诉你为什么是我。也许是某种玄学，我要gan谢姚溯光，选中了我。”

“玄学？你是说，我在他shen边将近五年，比不上你的一句玄学？”

“不对。我不应该问你这个问题，我应该直接告诉你。”

秦书阳突然抓住桌zi上她的手，声音快要把她劈开，“你要离开他。”

不容置疑，没有余地，让她离开他。

秦书阳说得那么斩钉截铁，落在她耳朵里，连语气都是笑话。

换她来问这个问题，“你凭什么？秦书阳。”

舒窈不畏惧，她早已不是过去的舒窈，她过去没得到过ai，但如今姚溯光是她的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