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她听过就算，一没放在心上。

赵言留着平，长相帅气，一笑还右边一颗虎牙，他摸了摸，“你好啊，柳莺。”

全场沸腾。

柳莺笑了，“你好。”

“摔到哪儿了？”明娜问赵言。

“膝盖。”赵言掀起，膝盖不仅青了，还破了，的确伤得不轻。

赵言指了指她脚明娜帮忙准备的旱冰鞋，“你先穿上吧，我教你。”

“柳莺啊，其实不是我约你，我是帮别人约你的。喏，那边那个穿白印花T恤的男生，是我们学校经济学专业，叫赵言，自从你在我们学校舞以后，他就疯了，天天缠着我要我再约你过来。”

腰肢是最的，肤是最白的，材比例是最好的，神是最魅惑的。

那天她穿得很，低的背心，短也是超短，紧，全黑，又酷又，她一场，就是那天晚上最亮的一个，尽那天她并没有站C位。

柳莺心中愧疚，：“都怪我，自己摔还把他给带去了。”

“不用不用，”赵言赶忙，“没那么严重，宿舍有冰敷贴，我回去贴一贴缓一就行了。”他暗地里朝明娜挤了挤。

“柳莺，赵言冰好的，你不是不太会嘛，让他教你。你们认识一吧。”

脚是冰冷的泥地，她是新手穿了护，赵言就惨了，直接磕到了左膝盖，痛得直叫。

人“红”了，是非也多，学校的女生对她的恶意多了起来，暗地里叫她狐狸，勾引自己学校的男生还不够，还跑去帝大风。

开学又过了一段时间，她又有了一个去帝大的机会，这次是上次一起舞的帝大舞蹈社的队长明娜约她旱冰。

帝大校园有一块大的旱冰场。

“嘶――”

突然瞥到冰场外不远的一熟悉的影，柳莺脚一乱，“啊啊”叫着想要保持平衡，手臂划腾着两终究没站稳，慌乱之中她抓住了来扶她的赵言的胳膊，然后――两人一起摔了去。

柳莺有些不知该说什么，“我――”总不能告诉明娜她就是来这里引男生的。

还好明娜这时候回来了，“怎么摔了啊？赵言你没事吧？”

柳莺舞的，平衡好，旱冰倒也难不倒她，很快就学会了，不过就是不太熟练，还需要人看着，赵言一直并在她侧跟她一起。

明娜会了意，她对柳莺：“柳莺，你送他回宿舍吧，我去医务室给他拿云南白药去。”说着就真走了。

“没事，你就玩玩嘛，冰也好玩的，过去吧，旱冰鞋和护我都帮你准备好了。”

“你没事吧？”柳莺赶紧脱掉旱冰鞋从地上爬起来，帮赵言也脱了他的鞋，“你怎么样？”想要扶他起来，又有拉不动他。

“好。”

“那你们先一，我去上个厕所，待会来找你们。”明娜走了。

明娜约她当然不单单是为了冰。

明娜拉着柳莺往赵言那边走，“赵言，柳莺来了！”

那场舞完，她也成了帝大男生心中的新晋的女神。

“还好啦。”柳莺笑。

她不知祝慕森当天有没有去看晚会，但就算没去，那么多人拿手机录像，她舞的视频被传上校网击率破万，她相信他一定看到了的。

“可――”

“还没见过像你这样学得这么快的，平衡真好！”赵言夸她。

明娜：“我们送你去医务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