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慕森靠着车站在冷风中，落寞地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屏幕，他又惹她生气了。

他怎么能这样！

她笑了，正要回复过去，突然想到什么，从床上坐起来，她给齐越打了个电话：“齐越，你现在在海城？”

噔噔跑楼，然后给祝慕森打了电话过去，“你还在我姨妈家？”

她说完，愤然挂断了。

柳莺：……

――

“是啊，在海城呢，我过年有个商演，海城卫视的跨年演唱会我会去个脸打个酱油，你神好的话，说不定能看到我，嘻嘻。”

他眉苦涩，她说的那些话字字戳心，如果那天带走她的或者送她回去的是彭遇，他们真的已经成一对了？

她说这些，也就希望齐越能骂骂祝慕森，让他别来缠着她，没想到齐越跟当年一样，“你等着！我今天演完就打飞的回云城！”然后把电话挂了。

柳莺梗了一，冲他吼：“你别告诉我你无家可归要跑到我姨妈家去！你在跟我打游击战吗？你到底想什么？祝慕森你要不要脸，你看不来我讨厌你不想搭理你吗，我告诉过你，离我家人远一，你听不懂吗！！”

“不在了，来了。”

“什么？！”

把她当成失恋后的藉？他并不需要那种东西，如果需要，他何必找她，不是自讨苦吃？

“哈哈，那我待会仔细看看。”她顿了一，“齐越，你知祝慕森回云城了吗？”

初一柳莺招待来拜年的柳家亲戚，亲戚都夸她孝顺懂事人漂亮格又好，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她说没有，几个婶抢着要给她介绍对象，后来她说打算就留在帝城工作，那边赚钱多，几个婶还可惜，她们认识的都是本地男孩，还有人劝说她就留在本地，离家近也好照顾她爸，柳原说孩大了她想在哪儿就在哪儿他还没老到要人照顾的地步，把这个话题给终结了。

“祝慕森，你是不是在沈歆岚那儿受伤太深，来我这找藉来了？你把我当什么？你自己过什么你心里没数吗，你怎么有脸来接近我？我跟谁在一起都不会跟你再在一起，要不是你那天把我带走，我今天已经是别人的女朋友了！――我最后跟你说一次，别来找我，离我家人远一！”

柳莺把她被祝慕森忽悠着上了他的车，再到他送她和弟弟回家，再来家里陪她爸，再到去她姨妈家过年，简短地跟齐越说了。

手机响了一，她拿起来看，是齐越给她发的新年祝福。

回了房间，她大字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站了一会儿，他才木然地拉开车门，驱车离去。

气得心发疼，她缓了一会儿，才上楼。

“他从帝城送我回来的，路上帮了我的忙，现在――”柳莺，“他缠上我了。”

“他回去了？”

她觉得腔里像是吞了颗火球，要爆炸了。

“我――”他在电话那解释，“是小河问我过年怎么过，我说一个人在家，他就邀请我去你姨妈家过年……你别生气了，好吗，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我――”

亲戚走了之后，她接到齐越的电话，“我已经回来云城了，你在城南还是在

柳莺回到家中，也没心跟许惠打视频了，给她妈发了条语音说自己早上起太早，这会太困了，祝她新年快乐，她妈跟她提了一祝慕森去姨妈家里过年的事，她也没说什么。他是以柳河的朋友甚至恩人的份去的，她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