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站在原地，想了想沈歆岚说的话，然后笑了。

算账来了。

在她听来，沈歆岚的潜台词是，这个如孩一样缺依赖你的男人我虽然还着，但只有你能给他安全，我不到像你这样，我抢不回来，也不想抢了。

“祝你们幸福。”沈歆岚微笑着朝她伸手。

“我忙得没来得及告诉你。”他莫名有心虚，他是真的忙，也是真有怕告诉她。

在医院门分别的时候，沈歆岚笑了笑，“你知吗，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不会跟我说他疼，哪怕他最疼的时候。我羡慕你能被他依赖，但我永远都成为不了你，别人也不能。”

个问他疼不疼的人都说不疼，唯独对柳莺，说他疼。

祝慕森听完，愣了愣，“那她应该是以后都不会回来了。”他继续吃饭，吃了一会儿没听到柳莺说话，抬看她，问：“你怎么想的？”生怕她生气。

两人握了握手，沈歆岚走了。

这是一种近乎天生的依赖，只因他是他，她是她，所以他依赖她。任何人――哪怕是她，去哀求，去认错，去把以前他多么她的事摆到他面前，都改变不了什么。

80不念过去，不畏将来。（尾）

她把沈歆岚说的话复述了一遍给他听。

柳莺：“她说什么我都不会喜听，不过我已经不在意了。”

偏偏，作为柳莺，也许她并不能完全会到他对别人和对她的差别，不祝慕森说他多么她，她也许都很容易钻死胡同里――听葛洋说他们前一阵闹分手闹得很凶，应该是她上次回来对他们造成了影响。

晚上回到丰园，柳莺脑里满是医生说的注意事项，未来二十四小时，关注是否有晕或者恶心的症状，如果有不舒服立就医，已经没再想沈歆岚的事了。

另外一个人，就没这么健忘了，在柳莺把饭菜端来房间给他吃的时候，他问：“她跟你说什么了？她没说什么让你难受的话吧？”

柳莺坐到床边，摸了摸他的额，“有不舒服吗？”

她也是因为这个，着急地回来，看是否能挽回他。没想到――

柳莺看了他一，“还有，不是什么时候，闯红灯这种事都不行，你是小孩吗，这个还要我教你？”

柳莺白了他一，“不是想知她跟我说什么了吗。”

柳莺把小桌摆到床上，饭菜摆到桌上，把筷递给他，“她又去找你了，你怎么没告诉我？”算账，谁不会。

她突然明白，祝慕森为什么柳莺了，他对她是一种独特的需求，这个世界上，他也许只能对柳莺说他疼、他饿。

电梯到一楼，柳莺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祝慕森默默扒饭。

他抓住她的手，“她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再回来我也不会再见她了。你到底是大方真要把我推去，还是你依然不信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