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问：

“两位公公可要雇ma车？”

那两人看也不看就上了车，我一扬ma鞭，将ma车赶往西市。

拐过两条街，我看见等候在路边的自己人，便将穿着太监服的雁儿赶去另一辆ma车，把缰绳交给小四，自己jin去坐在那细pinen肉的公公shen旁。

我在她脸上香了一kou，问：

“jiaojiao可带了女装chu来？”

阿苒满脸惊愕，疑惑问：

“不是说带我去看胡姬tiao舞，怎么还穿女装？”

我nie着她的小脸，促狭dao：

“那是酒肆又不是青楼，你穿个太监衣服去那里才是打yan呢。再说，我梁玙堃的女人哪里去不得？”

她笑起来嘴角有浅浅梨涡，好看得紧，甜得像掺了蜜。她很捧场地一本正经应和：

“就是！哪里去不得！就是皇gongnei苑之中也通行无阻，皇上见了我也要乖乖请安问好！”

我失笑，皇上是你儿zi，见了你能不请安问好吗？

我从座位底xia拿chu一个包袱，一边打开一边对她说：

“jiaojiao宝贝儿，咱们还是换shen衣裳，你穿这shen太监服，我看了都ying不起来。”

她拿shui汪汪的杏ziyan瞟我。

“ying不ying又不影响你看胡姬tiao舞，莫非我们拿yan睛看，你不是？”

我伸手搂过她的腰，手指在她腰上摸来摸去。

“jiaojiao你坐了我的ma车还没给车费呢，等会儿看tiao舞也要花钱是不是？万一人家tiao得好还得给赏。这些钱我都替你chu了，你怎么也得肉偿一xia。”

她白我一yan，拿过我手中的包袱，看了yan里面的裙衫，貌似还喜huan，便脱掉外袍开始换衣裙。她姣好的shen段隐约可见，我刚想欺shen过去zuodian什么，ma车已经停xia。我给她dai上面纱，又仔细检查一番，她看起来像个真正的胡姬了，只是没有一般huan场中的胡姬穿得那么暴lou。

我把她抱xiama车，牵着她的手往里走。我们在二楼的雅间坐xia，小二殷勤送上茶果dian心。阿苒盯着舞台上表演的胡姬，目不转睛，我却望着她，怎样都看不够。

她回tou对我笑。

“我再没看过比这tiao得更好的胡璇，快看，中间那个胡姬真漂亮。”

我也对她笑，心中却不以为然，这世上没有人比我的jiaojiao更mei。

我在玛瑙杯中斟满putao酒，端到她唇边，她浅浅啜了一kou，觉得好喝，整杯端走慢慢品着。台上的胡姬换了好几批，她看得gao兴，喝了一杯又一杯。

突然包厢外有人吵嚷，我不悦，开了门看是什么qing况，她也跟在我shen后探chu脑袋向外看。

原来是几个客人正拉着两个少女在争执，看样zi是那些客人要她们陪酒，可那两个少女不过是卖艺的歌女，不肯依从，便遭那些客人恶言相向。

这里虽不是青楼，但在酒肆中抛toulou面的女zi哪里守得住清白。我刚想回shen阿苒却从我shen后钻chu来，仗着酒劲，她将手中酒杯向那个抓住歌女tou发的客人扔了过去，一xia砸在他脑门上，没喝完的putao酒liu了他一脸。

那人立刻放开那歌女，恶狠狠地看过来，见我们站在最贵的包间门kou便只chu言威胁。

“你们少guan闲事，只guan玩你们自己的，否则老zi对你们不客气。这家酒肆是我们的，这两个死丫tou想在老zi的地盘讨生活还不肯好好服侍，真是活腻了。”

阿苒醉意上tou，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