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说“来上我吧,来欺负我吧,我什么都可以zuo,我什么都听你的,所以快来蹂躏我吧”
于是冯希西顺从心意,也顺从他的渴求,又一次拎着他的衣领拎过来,对着他的耳边说dao:“乖,把衣服自己脱掉。”
泪光闪闪的双yan一眨,xia一秒就liuxia泪来。
是难过的泪shui呢,还是委屈的泪shui呢,还是……兴奋的泪shui呢?
ru江智也听话地脱去了自己的kuzi,又把上衣脱掉,赤luo着上shen,害羞地用手把neiku中间不安分地wuti挡住。
“neiku也要脱掉啊。”冯希西歪歪tou,把自己纯黑lei丝的neiku脱xia来,用一gen手指勾着“就像我这样。”
用手遮挡住的wuti愈发guntang。ru江智也开始控制不住地想到藏在卧室枕xia那条偷来的neiku,想到那天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地却如常地跟他说话,想到现在她那yulou非louxinggan的睡裙xia面此刻也是什么都没穿了……
他别过目光,犹豫了一会,还是乖乖听话了。
neiku刚掉落到榻榻米上,就被他害羞地一脚踢走。他的双手仍旧挡住tui间,tou也不再抬起,想把自己的存在缩到最低。
但又怎么可能。
冯希西看着这个少年——其实严格说已经不算少年了。她终于知daoyan前这个人的年龄,还有半年才20,比她小将近4岁,那么姑且叫他少年吧。
她早知dao这个少年很瘦,很白,一害羞更是全shen上xia都泛着红。此刻也是这样,白如nuan玉的肌肤泛着粉红,就是不知dao被挡住的那里会红成什么样呢。
她想起了上次玩nong的那个东西,有着可ai又xialiu的深红se,一bu分隐藏在黑se的mao发里,蹂躏那里的时候,前面炮筒的青筋会一tiao一tiao,欺负狠了,那里的主人就会发chu痛苦的呻yin……想着想着,一gunuanliu就涌chu来。
她刚脱掉neiku,能gan觉到xiatiliuchu的yeti滴落到榻榻米上。她并了并tui,发觉自己也跟着qing动了,shenti开始发tang。
冯希西让少年移开手。
“把手移开呀。”她甜甜的说,“让我看一xia好不好呀?让我看看嘛。”
那声音如同蜜糖,甜腻的不容拒绝的。那声音紧紧缠住他的shenti,他想拒绝的,但又不想让这声音失望,不想让它生气,想听对他的夸奖,想听更多。而且一种nei心隐秘的qing绪正随着这话的nei容而激动,跃跃yu试。
他只能跟着这声音,把手从tui间移开,让tui间的wuti毫无遮挡地暴lou在空气中,暴lou在他们之间。
那zhutigaogao地翘着,genbu同样毫无遮挡……毫无遮挡?这死孩zi居然自己把mao都剃掉了!
ru江好像看懂了她未说chukou的疑问,低低地解释dao“因为,因为太丑了嘛,我想让它好看一dian……”这样她也许就不会嫌弃了……
冯希西只觉得一波yu火烧得她心慌。她招招手,示意少年过来。
guntang的zhuti随着走动一颤一颤,等走到跟前,ru江智也已经被对方的视线折磨得yan角泛红。他又羞耻又自卑,又带着不知dao从何而来的得意,他激动兴奋,想宣xie又没有途径宣xie,浑shen难受。他顺着对方的话坐在她对面,这xia他的xiashen就是直直地冲着对方了。
冯希西一直盯着他的xiashen,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