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紧紧抱住对方的姿势暴lou了她的紧张。
对方的pei合让ru江智也更加大胆。
他顺着耳边轻轻重重地啃咬着,不时用she2tou轻tian一kou作为奖励。
很快,他已经不在满足于表层的折磨,准备向耳朵更深chu1探去。
cu糙的she2苔大力刮过耳nei,she2尖轻轻浅浅地摩ca着耳dao,向nei探jin。耳朵被严严实实地堵住,温re又湿run的gan觉瞬间席卷gan1燥的耳dao。
沉闷到只能听到骨骼或者pi肤传来的摩ca声,他人hou间的气liu涌动声,穿过鼻腔的吐息声,han糊的黏连又断裂的koushui声……
比一切更接近,比一切更刺激,比一切更暧昧。
冯希西连脚趾都绷紧了。
这是怎样的gan觉?紧张、害怕、又舒服到极致。
ru江智也刚开始还比较轻柔,后来力度就渐渐加重,像是要吃掉kou腔里的耳朵一样,毫不留qing、毫不顾忌地xiyuntian舐着。xi溜混合着啪嗒的tianxi声,带着dian恶心,又让人觉得十分地xialiu和seqing。与此同时,she2tou还要拼命地往耳dao里钻,好像想把自己全bu的shenti都saijin去——但这怎么可能呢?
丧失理智的she2tou依然不肯放弃,它撤chu来休息一会,又很快重新钻ru。charuchouchu,charuchouchu,或快或慢。快的时候刚探jin一个尖尖就迅速撤了chu来,慢的时候则每一个角落都一diandian探索过去,然后用好几秒的时间占据住。
这也太折磨人了。
冯希西的shenti随着对方的举动一会放松一会紧绷,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天堂还是地狱,想结束这种折磨更多的却是舍不得,直到ru江智也放开了她的耳朵。
她长长地吐chu一kou气。
ru江智也低低地轻笑一声,仿佛在笑她的天真,笑得她一个哆嗦,大脑拉响警报,全shen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事实证明,这份紧张正确而无用。
ru江侧过shen,开始了对另一只耳朵的折磨。当熟悉的温nuan而湿run的gan觉重新覆上来时,徘徊在冯希西脑海中的只有一个词:
“完了。”
而这次,ru江智也已经不仅仅与满足对耳朵的tian舐了。
他换了个姿势,跨坐在对方shenti两侧,shenti前倾。一只手撑着地板,另一只手则从对方上衣xia摆里钻了jin去,hua过jiaonen的肌肤,恋恋不舍来回徘徊。
she2tou又钻jin耳朵里了。她打了个颤。
多次的亲密接chu2让他再清楚不过女友shenti哪里最mingan。他的嘴唇依然在jian持不懈地xiyun亲吻以及tian舐,指尖却不安分地顺着她脊zhu突起的地方一个个抚摸上去,轻柔,缓慢,然后转着圈一路向xia,略过尾椎骨,huajinfeng隙,在堪堪碰chu2到tunbu那一圈褶皱的时候停了xia来。
在那里,指甲轻轻勾了勾,又敲了敲。
冯希西的shenti激烈颤抖起来。
颅neigaochao加上生理xinggaochao。
没有xingqi与xingqi的碰chu2,没有异wu的jinru,甚至没有大面积的shenti接chu2。
就这么gaochao了。
她夹紧tui,阴dao正大量往外xiechuyeti,不过是片刻neiku就湿透了。
好委屈。
好委屈。
冯希西双手捧起男友的脸,对方一yan不眨地盯着她,双yan里只有她。
她看见对方yan眸里映chu的自己布满泪痕的脸。
好委屈好委屈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