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任起来，和年龄就没什么关系了，饶是陆忘川也不例外。

“当然有必要，”陆忘川很耐心地说，“先约会的人就可以先带你去一些你想去的地方，市里能玩的地方也就那么多，越往后就越不好找有新意又有趣的地方了。”

“我其实不介意到哪里去玩……”季晴晴的话没说完，就被陆忘川打断了：“我们介意。”他握着季晴晴的手，声音很轻，却听起来格外郑重，“我们想你得到最好的。”

“我们从来就不是因为别人的想法，才会喜你的。”陆忘川摸摸她的发，“而且形象这种事，本来就是别人对我们的看法，每个人的看法都不相同，而我们只是在我们想的事。”

“我喜你们，特别、特别喜。”季晴晴说得很郑重。

季晴晴可以不在意，可是他们不得不在意――他们这么喜这么珍重的女孩，值得最好的一切。

季晴晴的鼻尖发酸，抱着陆忘川，试图把泪憋回去，她带着玩笑话的语气说：“别人要是知你们专门比赛就是为了抢一个约会的顺序，一定会觉得你们小题大，还有形象崩塌。”

“就是个约会啊！用得着这样吗！还专门去比赛？！”季晴晴的音调都了一个八度。

她公开了他们的关系，所以他们可以理所当然地和她相，所以他们想要单人约会，所以他们决定用比赛的名次来决定谁先约她。

陆忘川垂着睛看她，心里喜的同时，却还是有一句话想说。

陆忘川低看着她，神温：“你终于承认了我们的关系，我们也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你约会了吧？”

学校里的那些风言风语他们都能想象得到，也或多或少听到了分。明明这一切都是由于他们的任和占有，最后却把过错全都推到了季晴晴上，别人都认为是她在勾引他们。

既然如此，能够为了他们留在这个世界吗？

她确实应该选择，可是这个选择应该由她自己去考虑，他们的迫只会适得其反。

所以别人越是觉得他们只是一时兴起、越是觉得以后他们会逐渐丧失兴趣，他们就越要让别人都看看，他们有多喜季晴晴，又会喜到多久――久到那群外人哑无言。

总觉得这种发言有儿嚣张，季晴晴有想笑，心脏却像是被浸在名为的温里，意止不住地往里灌。

季晴晴愣了两秒，把这个逻辑梳理清楚。

他没有把这句话问，因为还不是时候，季晴晴刚认识到她对他们的重视程度，才刚刚明晰，就将这种沉重的问题甩来，既是一种为难，也是一种威。

玻璃拉门忽然打开，季晴晴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前，就被抱了个满怀，呼间都是湿的汽。

有！必！要！吗！季晴晴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没关系，他们会继续对她好的，让她选择他们的。

陆忘川在心里叹了气，又轻柔地抚摸着季晴晴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