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看上去微有歉意：“那件事我事后了解过，秦汐那么说你，是她不对，她被我和她妈妈惯坏了，我真心向你歉。”

秦书回手，钟然顺势从盘里拿起一香蕉。剥掉外，尖轻，一往。香蕉被整拿着一往嘴里，钟然睛盯着秦书，笑的很甜：“唔，这好大，我好喜吃。”

钟然不是第一次来，八岁那年，父母尚未离婚，她的生日就是在这里过的。印象里，这家餐厅有自己吃过最好吃的菜，如今再吃，味不过如此。

秦书把钟然推车里副驾驶座上，自己坐到驾驶位。

，他看见她用手指着书上的某题，轻启薄唇，吐来的却是：“秦老师，你能在教室里把我来吗？”

“你请我吃饭是为了这个？好，我接受你的歉。”钟然嘴上说着接受歉，表并没什么变化。

秦书觉自己的某个位可耻的起了反应，他再也忍不住，拉起钟然就走。

“送你回学校。”

“好看吗？”钟然像上次一样握着他的手。阴唇被扒开，手指从那细里去，发“噗噗”的声，指腹轻轻压，直摸到凸起的阴，轻捻慢挑。越夹越紧。

低理书包找书找笔，再抬旁一个阳光大男孩，笑起来能看见一整齐的白牙。周齐在她的邻座坐：“我知你旁边没人。”

钟然用勺有一搭没一搭的拨着盘里的菜：“秦老师为什么请我来这里吃饭？”

“秦老师要带我去哪？”

秦书手，手上沾满了汁，钟然伸去，着着，被秦书抱坐到上。屁被一的棒抵着，他

钟然走回座位前看了秦汐一，而后者回了她一个白。

笑得纯真又妩媚，像个妖。

“我不是这个意思。”秦书说起来有些犹豫，“总之你不要再找他，你们不适合。”

继续在书包里翻找那支躲起来的笔，一个磨砂文盒被推到钟然面前，周齐笑得更灿烂了：“别找了，你要什么我都有。”

“我不要。”钟然住秦书准备启动车的手。秦书觉车里的一切都变成了慢镜，钟然撩裙，朝他张开双，里的黑丝底，居然是开裆的，从裆探稀疏的黑耻。

“还有一个事……周齐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不像有的男孩，他很单纯。”

台，他的女儿正盯着他俩，虽听不见台上人说话，却忍不住皱眉。

“哎呀，秦老师，我还没吃够呢。”

“你言之意是我不单纯，我会把他带坏？”

八十八楼旋转餐厅，坐落于全市最贵的中心地段，从窗边往外看，可以看见全城最的风景。

钟然抬看他，周齐收敛起笑意，正：“那些谣言我都不信。我信你。”

秦汐死死的盯着一个方向，秦书顺着女儿的目光看过去，钟然旁边坐着周齐，两人凑在一起时不时低声交着什么，边说边笑。隔着几排桌椅的距离，秦书能清楚的看见钟然的随着她每一次笑的起伏抖动。他开始走神，他居然忘记自己接来该说什么，底的同学都看着他。

“我不找他可以啊。”秦书听了这话刚想松气，却听钟然接着，“那我找你。”钟然用指尖在他的掌心轻挠，未涂甲油的手指呈现健康的肉粉，指甲被修剪的圆光，被挠过的地方酥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