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岚，你跟我爸上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方岚一回家先冲了个澡。刚从浴室里来，见顾霖正站在门。

完事之后，顾仲棠把她嘴里东西取来，方岚闭着睛躺在车后座上一动不动。

都没皱一，抓着她的肉往里深。

狭窄的空间里，声、撞击声都格外清晰。

“离，

“是不是老二威胁你了？”顾仲棠从看到照片开始就担心她，没想到她竟现在屋里，措手不及之惊怒交加，这会儿冷静来之后慢慢觉不对来，“为什么不告诉我？信不过我？”

方岚想起之前没接到的那个电话：“哦我没听到，手机最近了问题。”

“是手机有问题而不是你吗？”

这是一个陈述句而非疑问句。

方岚有诧异：“你回来了？不是说今天一天都有事？”顾霖从国回来后，单位给了他几天假，尽如此，他每天依然行程满满。

顾霖居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泪都来了，这他妈叫什么事？他爸把他老婆给搞了？还搞了一次又一次，也许还搞了。如果他再不从国回来，说不定这两人还能搞个孩。

方岚拭发的动作僵住，这才注意到他神古怪。

方岚终于开：“你跟秦珍桢在一起的时候又有没有想过我？”

“你一回来为什么要洗澡？你是不是才跟他搞完？”

方岚觉得太累了，她说了在心里预演过很多遍的话：“我们离婚吧。”

顾霖觉得自己从未认识过她。结婚时，他磨了她许久她才答应，他以为她生纠结，没想到离婚时她竟这么脆利落。

顾霖变了脸：“所以你早就知了？你是为了报复我？”

这一刻终于来了，方岚很平静的看着她法律上的丈夫：“所以你都知了。”

“你刚才去哪里了？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方岚睁开睛，泪大颗大颗的往掉，咬着唇：“告诉你又能怎样？你就只会欺负我。”

顾霖把她领拉低，上遍布着红的吻痕，甚至还有浅浅的齿痕，目惊心。

方岚用哭得微的睛盯着他，明明离得这么近，她却看不透他，不知他这么说有几分真心，亦或许只是缓兵之计？

似是还嫌不够，方岚被翻过，脸颊和双乳贴在冰凉的车窗上，男人把着她的腰，从后。她不敢想象此时如果车外有人经过她还有什么脸见人。

“这两天我忙着筹备我们的婚礼，而你却忙着在偷。”他回想起自他回国后的种种，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所以这么几天你一直称病不愿意让我碰，你为谁在守如玉呢？”

他将人揽了怀里，替她把衣服穿好理整齐：“以后再不会这样对你。你乖乖的，等项目的事结束，我给你一个交代好不好？至于那小混我不会放过他。”

顾霖抹了一把脸：“你说啊！为什么不说话？”

方岚沉默。

顾仲棠的发妻自幼不好，婚后从不在他面前哭，担心惹他厌弃，再后来生意场上遇到的女人也多是一张笑脸，使浑解数的讨好。只有方岚，这么哭，总在他面前哭，哭得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