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能唬人。”

颜随原于是听他继续说。

莫名其妙的多了个小尾巴，向嘉余起初也很tou疼，关键他还甩不掉，那小屁孩就跟装了雷达一样，他走哪都能碰到，虽然他不耐的凶过几次，可好像都没什么效果。

再说，他也不能跟一个小学生动真格，传chu去不成了笑话？

于是这么一来二去，向嘉余慢慢地就被迫适应了卓阳冰，虽说还是嫌他小，却也没那么排斥了，有时候还会回tou跟他说说话。后来卓阳冰上了初中，向嘉余就真的把他当成弟弟般照顾，没事就会从学校回来看他，给他带各种小dan糕。

向嘉余曾对他不止一次的说过，他喜huan卓阳冰shen上单纯真诚的特xing，在他shen上看不到任何乌烟瘴气勾心斗角的东西，他喜huan跟他在一起。

他自己也有弟弟妹妹，而且不止一两个，可那些弟弟们大多对他防备，在叔伯们的教育xia潜意识里把这个哥哥当成来日争夺家产的敌人，即便表面看着兄友弟恭也是假的。

向嘉余在那个家待久了就觉得没意思，哪怕只有四岁的小堂弟见了他也不ai搭理，日zi有什么盼tou？

所以，他更愿意在卓阳冰shen上找一找当哥哥的gan觉，没事看看他逗nong一xia，买dian甜dian好吃的，再夸上那么一两句，卓阳冰就乐颠颠地自己过来了。

于是他们就这么一起长大，直到那个外国人chu现。

“要说ganqing这种事的确玄乎。”卓阳冰gan叹着，“向嘉余第一次见到那外国人的时候就看中了，还是他先追的人家呢，那时总让我给他chu主意。”

颜随原一tou黑线，就卓阳冰这种qing商，他能帮着追人？怕不是要被整散。

“我那时……的确没帮上什么忙。”卓阳冰也知dao自己这方面不行，尴尬的承认了。

其实当年何止是没帮上忙，他chu的那些馊主意还差dian坏了向嘉余的好事，被向嘉余揍了好几次，后来就不敢乱来了。也正因为过程曲折，卓阳冰才对那个外国人chu1chu1看不顺yan，怎么都觉得讨厌。

“怪不得你不喜huan那个人，原来是因为这个。”颜随原笑了起来，“向嘉余打人真的那么疼吗？”

卓阳冰面无表qing的说：“他使chu全力，能打死一touniu。”

这话是有dian夸张，不过也不全是虚话，向嘉余那时候可是混过地xia拳场的人，谁不知dao他xia手又凶又很，打卓阳冰这个小沙包跟玩似的，也难怪卓阳冰心有余悸。

“就是可惜，他死了。”卓阳冰回忆完往事，仰着tou看着天花板，“他一死，就带走了向嘉余所有的jing1神支zhu。”

“我得到消息的时候赶过去，向嘉余跟个废人一样，不动也不说话，就和……你前阵zi一样，特别吓人。”

颜随原一愣，缓缓地伸chu手握住他，“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没事。”卓阳冰反握住他的手，轻声说：“都过去了。”

他又说：“不过那时候向嘉余的样zi我至今都还记得，也是第一次知dao原来人崩溃的时候是这么可怕的事。”

“可是我不懂，向嘉余并不是ruan弱的人，我不认为这件事足以把他击垮，他毕竟是向家老爷zi亲自培养chu来的继承人，an理说应该比普通人承受力更qiang。”

卓阳冰自言自语着。

“不一定。”颜随原作为过来人深有ti会，“不要过于gao估人类的心理承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