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我上，但是我知它在哪里。”竖瞳紧紧盯住姜故平，人首蛇的怪态度很温和：“我的确是由五石的能量产生的，所以才是这种形态，只不过跟传说中上古的神祗差很远，我仅仅能称为妖，我的名字是小绿。”

可这不是他想要的，还是努力活去吧，如果真不行……他宁愿自我毁灭。

“……血鬼分析得不错，是跟蛊有关系，这里有一丝是蛊婆们从外地骗回来的，据说特别适合养蛊的人，也有好奇擅闯的，和不小心发现此秘密的，晓文能活到今天，也是靠从这里养来的续命蛊……一命续一月。”

神中的姜故平并没有发现一行人已经准备前

“够了。”姜故平恶狠狠地打断，膛剧烈起伏，神激愤：“不要再开脱，不他知不知，你们已经生生地把他推到风浪尖上，你说他不知自己已经害死多少人是吗？那你怎么不告诉他？你知不知造的这个孽，有一天终会还到他上？是呀，他什么都不知，将来就得承担所有后果。”

“他不能知，你们不能告诉他。”蛇怪目凶光，只是该隐突然鞘的佩剑让它清醒过来，瞬间收敛杀气，放轻声音说：“因为他会变成血鬼，获得永生，不轮回，就不用再承担罪孽。”

“所以这就是你打的主意？”姜故平受不了了，这种自私自利的行为，竟然还算计到底，可是深想这其中的无奈，又到悲凉凄怆，究竟是因为走投无路，才采取这等极端手段，就算以之名行恶，至于当事者却是唯一的选择，不想失去就只有争取，但方法太恶毒，还是因为过执。

“真像海妖。”该隐刻薄的目光上打量之后,得这么个结论。

于是小绿大壮蛇怪默默地，掩藏着一丝尴尬，又更多温柔地补充：“这是晓文给我取的名字，呃，当时我的神识在玉中。”

“……”

他摸摸受伤的睛，再瞄一似乎不觉得这件事有多严重而神轻松的血鬼，他肯定如果有一天必须血成河生灵涂炭才能把他留在这个世上，血鬼绝对会先把造孽，甚至连眉都不皱一个。

小绿蛇怪毕竟在人类当中生活了许久，甚至比扶苏更懂这些人世故，自然看来他们的想法，便说：“不要怪他，他从来不知这些，就是我们都想他活着，只是他的病本医治不了，只能用这种方式。”

扶苏比这二人都要更惊讶,他眉紧蹙，脑海里早已经搜刮一切能与之贴切的知识，他终于忍不住大胆臆测：“人首蛇是女娲与伏羲的特征，你跟五石有什么关系？”

好吧，这其实是给一粒小玉珠起的名字，姜故平发两声笑，转移视线：“那么，你知这些死人，是怎么回事吗？”

不得不说，这个名字就好比看到一枚肌肉彪型大汉缩手缩脚卖萌撒一样惊悚，所以姜故平等仨额上已经黑线泛滥，神纠结。

“……”

余晓文怎么看都活了二十好几年，每年十二个月，这么算来，得的数字让人心惊。

听到这个说法，姜故平整个从该隐后蹦了来，这时候他也终于从前人首蛇的怪上受到一丝熟悉，好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他有什么，正在鼓噪，雀跃：“啊！五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