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收场,实在是,活该啊。
回到实验室的时候,看着其他两个属员已经去shi堂用餐了,而实验室的白板上凌乱写着他们之前讨论着关于XR1病毒的各个疑dian。
那些问题,在她的医疗笔记里都有答案,不论是成功率还是失败的实验报告,俱都详细地验算过,也有了相对靠谱的结果。
夏忍冬在所长办公室门kou,驻足许久,到底是理智战胜了冲动,她敲门而ru,将自己整理的关于XR1病毒的所有笔记全数交托给所长。
老所长看了几页,颇为吃惊,随后致电了其余几家权威的研究机构,一同商议着解决方案。
夏忍冬觉得自己能zuo的,仅限于此了。
她zuo不到大仁大义地舍命相救,却也不吝啬自己的医学成果,关于病毒的医疗临床记录,mei国的实验室有更为详细缜密的数据,可至今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措施,确实颇有难度。自己的这些记录,不过是聊胜于无,图个心理安wei罢了。
从实验室走chu来,她又一次来到了湖畔的长凳上。
ru夏了,阳光更毒了几分,那些单薄的杨柳叶,挡不住刺yan的阳光,也照不散心里的阴霾。
今日的蝉鸣,也不似那日优雅轻灵,多了些挥之不去的燥。
“你好,额,这边很晒,你再这么坐xia去一定会中暑的。”耳边传来友善的问候,声音带着shuang朗的清凉kou吻,就像是冬日里晒到蓬松发福的棉花被,是阳光的味dao。
夏忍冬侧脸望过去,看了太久波光粼粼的湖面,这会儿yan前都是朦胧一片,只看到一个模糊不清的黑影,好半晌才看清了他shen上也穿着同样的白大褂。
“去那边的树xia会好些,也能看到湖。”显然是怕她没听清,男声又多加了赘述。
夏忍冬低不可查地dao了谢,便从长椅上起shen。许是yan前的黑还未散去,走路转shen间撞到了木质长椅,膝盖钝钝的疼,猝不及防的伤是最不知轻重的,她觉得这会儿自己的膝盖骨怕是裂了,额间的冷汗簌簌地冒chu来。
一双有力而温nuan的手扶稳了女孩摇摇yu坠的shenzi,搀着一瘸一拐的她走到了那个他方才说的位置,有树荫,有湖,还有连绵不绝的蝉鸣,隔着远chu1听,反倒悦耳了。
除去tui上的疼痛gan,当xia的一切都还算mei好的。
面前的人半蹲着为自己检查膝盖,轻轻an着伤chu1周围,问dao:“疼吗,这里呢,痛不痛?”
夏忍冬如实回答着,最后在他皱着眉思索:“还是带会儿去科室拍个片zi,现在是午休时间,正好人少,我陪你去吧。”
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这医院都是他家的,说去就去了。
到了放she1科,他熟门熟路地和医生打招呼,夏忍冬被他一路搀着,竟也说不chu反驳的话。确实是很疼,拍片zi也是合理,伤筋动骨外面看不chu来,等到拍完片zi,她走了后门坐在放she1科的办公室里,看着他和医生侃侃而谈。
“哟,今天居然带姑娘来了。”那医生大约和他关系好,午休加sai工作也不气,还能开着玩笑。
“唉你别贫,这都是同事,以后见面多尴尬。”他一改方才的豁达,这会儿竟有几分局促和微恼。
“同事?我没见过啊,看着也不像实习医生,唉姑娘,你是哪个科室的。”
“唉我说你这人,你熟吗就这么问?”夏忍冬正要回答呢,被他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