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光线太弱,她看不清李凌天双手拿的东西,这更加剧她的恐惧。
林暮寒上shen衣服已经被李凌天全bu撕落,只剩xiashen的白se丝ku。
“害怕了?”李凌天坐在她旁边,指尖轻chu2她早已被冷汗冰湿的后背,在她蝴蝶骨chu1打转摩挲,“林暮寒,其实你shen材很好,你要比一般的新月女zigao挑很多。pi肤嘛……”他手缓缓往xiahua,一把握住林暮寒的柔nen的xiong开始rou搓,“也是紧致细hua……”他一边rou一边笑说,“是不是你在剑阁浴血奋战用别人的血滋养的?手gan这么好!”
李凌天每碰林暮寒一chu1,就让她gan到恶心,就像是无数细蛇爬伏在自己shen上,比细蛇爬伏更甚得是这份屈辱。
李凌天看林暮寒躲着他,“床就这么大,你还想往哪里躲?”
他说完,伴随林暮寒绝望的“不要!”,撕xia林暮寒的丝ku。
“你这么紧张可不好,放轻松……我帮你放松一xia吧!”李凌天说完,打开一个红盒,剜chu红膏,手背贴着脊背慢慢huaxia,缓缓伸jin林暮寒的花xue,在摸到花心的地方时把红膏均匀涂在那里。
“唔……”在他伸jin去那刻林暮寒叫了一声,自从初夜过后,林暮寒的花xue已经收紧,再次有异wujinru,还是会觉得胀痛。
不过这胀痛很快被guguyu火ding飞。
林暮寒gan觉xiashen就像着火,沿着李凌天的手指,火势瞬间蔓延全shen。
她觉得好yang,好re,刚才吓得冰冷shen心瞬间燥re异常,后背chu了一层re汗。shenti好像从花xue裂开一个巨大的空dong,想要xijin世间万wu。
她不禁扭着腰,在丝hua褥zi上摩ca着shenti。
“李凌天,你给我……涂的……是……嗯……什么!”
“你没gan觉chu来吗?这是最烈的cuiqing药,叫血huan,gan觉不错吧!”李凌天伏在她shen上说。
“在新月,有一种刑罚,专门针对不守妇dao的女人。就是给她们shenti里涂这样的药,让她们难以自持,然后给她们一个木棒,她们就会自己zuo……她们会一次又一次的虚脱,等药劲过了,再涂,如此反复,直到她们xiashenpen血而亡!她们死的时候惨白的脸上还是微红,如雨后桃花一般。”
“你……”林暮寒扭动着shen躯,chuan着cu气,仿佛看到自己赤luo躺在一片血泊中。
“我给你涂的药xing可比她们用的大很多,你也知dao,我用的东西都是极好的!”李凌天阴笑说。
他说的没错,血huan是蓝若送他的,虽然不似cuiqing蛊有毒,但药xing极qiang,涂抹豆粒大小之人很快意识全无,沦为一ju只有yu望的肉ti。这是跋沙城女zi没有兴致练功时常用的药,就算她们每日与男zi交huan,这样的药也不敢用太多,因为真的会yu火焚shen,全shen血guan破裂而死。
李凌天把手chou回,指尖顺着林暮寒大tuinei侧而xia,轻摸重rou,极尽挑逗,yang的林暮寒止不住呻yin。
“你想要吗?”李凌天手中拿着一个光hua的紫玉棒,顺着林暮寒的小tui慢慢往上移。
玉ti冰凉让林暮寒十分舒适,这份冰凉正好可以给她燥re的shenti降温。
不过意识还存的林暮寒艰难的说,“不……嗯……想!”
“那我们试试!”李凌天说完把玉棒贴着花xue外,“你自己动就可以碰到它!然后把它送rutinei。”
冰凉的玉棒正好贴在林暮寒烈火焚烧的花xue,这么冰凉的玉棒要是能jinru花xue,绝对能缓解tineipen涌的燥re。
林暮寒没有如李凌天的愿,她保持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