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空空，他后跟着一个保镖，保镖递给他一个铝合金箱便离去。

他提着箱走过来，将箱搁在一旁的地上。

抬起她巴，观察着她脸上的伤。她自己理地很好，可一血红的留在脸上，仍然可怖。

“我已经替你报仇，别再生气。”

他的手捧住她完好的另半张脸，顾返依偎在他手掌心上，泪大颗大颗地在他手上：“阿哥，我是不是毁容了好多血，我好饿我的脸好疼阿哥，我再也不会不听话了，我们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贺峥看着她心都快要碎掉，他用好的药涂在她脸上：“你不是疤痕质，涂了药过段时间就痊愈。”

知她怕幽闭空间，知她不是疤痕质他其实比阿爸阿妈还了解和关心她。

“阿哥，带我去医院好不好我真的好疼。”

贺峥上药的手法专业，创清理这一步得尤其到位，最后为她贴上纱布，照医嘱每日更换两次，很快她的肤就会恢复如初。

“哥，我求你了，带我去医院，我会毁容的。”

“带你外去医院？返返，我冒不起那么大的风险。你确实勇气可嘉，不，智勇双全，可惜我太了解你。”

顾返怎么可能蠢到言语激怒一个人？除非她故意为之。

顾返被戳穿，她没有恼羞成怒，准确来说她是没有恼羞成怒的力气。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贺峥将她搂紧怀抱里，吻过她的一颗颗泪，又去亲吻她嘴唇。

顾返泣着问他：“我要是真的毁容，成了丑八怪，你是不是就不我了？”

“不会。”“你撒谎，你本不我，你对贺因那样才是，你她，她和杀父仇人结婚你都允许。你才不会我，你若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贺峥太过于了解她，她在说谎，她在试图唤起自己的同心。

“我与你之间的事，你不必利用他人。”

他一秒钟戳穿她，顾返气得要暴走，不过她被铁链拴住，是一条哪里都去不了的狗。

她愤怒地咬在贺峥胳膊上，如果不是她已经饿了两天，她一定能够咬一块肉来。

贺峥任她咬，任她骂，无动于衷。

他什么样恶毒的话都经历过，什么恶毒的事都遭受过。

待她终于不一丝力气，地倒在地上。

他从铝合金箱里拿小小一试剂，化学药令顾返恐惧，“那是什么？”

贺峥从袋里掏烟盒，他噙住一支烟又去摸打火机，幽蓝的火苗窜动起，完烟，他把外套扔到一旁，开领带，将袖起。

他拿崭新的注，娴熟的在各个之间比。

顾返没有前路，没有退路。

她不知注里什么，总之不会是好的，她无助地摇：“哥，不要这样对我我也是你亲妹妹，我也没有时时刻刻骗你我也对你好过不要这样对我。”

他偏着脑袋看她，镜镜片后那一双黑的睛很安静，甚至有几分温柔。

“是能让你听话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