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面都照顾她。”

贺峥知敬安琪指哪件事，也猜到顾返在那时故意要去上厕所。

他无所谓地笑了笑，“我是她哥哥。”

想起贺峥失忆时，顾返总是过分黏他，敬安琪心里有一丝不舒服，可她很有自觉，这是人家的家事，就算她同贺峥是朋友，也只能算作外人。

几天后贺峥带顾返去医院拆手石膏。

她闭着，不敢看离开石膏的那一双手会变成什么样。贺峥一低，就看见她湿哒哒的长睫在颤动。

小孩大多怕医院，顾返小的时候来医院打针是他陪伴，每次她也都是这样紧闭着睛。

医生让她试着动手指，她说痛，医生边给她上夹板边笑着说：“能动就不错了。”

“我是病人，我怎么知该不该痛！”

她忽然变脸，医生老笑得更厉害，他对贺峥说：“你阿妹脾气倒很大。”

贺峥实在好疼，大概谁家里有这样一个叛逆女都脑袋疼。当然，医生也阅人无数，知这时候同家长讲话最用：“夹板没有其它保护，平时要注意到不让她的手被挤压。”

贺峥认真听医生讲话，必要的地方用笔记录来。

二人在医院收获整整一包药。

顾返双手灵活度过打石膏时期，她双手抱著药仔细，生怕有害她的成分或是副作用。

贺峥知她在检查什么，觉得好无趣，他何至于用这种方式去害她？

过了片刻她没检查有用的东西，便问他：“以前因生病，你也带她去医院吗？”

贺峥脸上轻松的神突然僵止，“她很少生病。”

其实不是贺因很少生病，而是她就算生病也会自己藏住。

他一手控制方向盘，另一手支在车窗，“不是人人都生得起病。”

那些去得起医院的人，像她这样短时间又伤脸，又伤手也很少见。

顾返无所谓地哼着曲，其实现在的她好“快活”。

不知她的哥哥是否满意她现在这副模样：脸面也没有，自尊也没有。

贺峥停等红灯，顾返在阳光举起自己被白金属夹板桎梏的十手指，金属的反光到车里：“哥，你看我像不像梅超风？”

贺峥不知何时该告诉她这一双手无法再弹钢琴，她有权知或者她已经知。

“像。”

“你意思是觉得我同她一样是疯咯？”

她突然开始无理取闹，贺峥侧过躲着顾返，掩着嘴偷偷地笑，只是角的笑纹卖他。

“笑？你是觉得我这样很可笑？”65他转过来，一双黑沉沉的镜盯准她：“嗯，是有一些。”

在她爆炸前，他凑过去吻住她粉Q弹的小嘴，吃了满嘴唇膏。前面那辆车离开的同时，他结束这一只吻，专心致志地开车。

便是这随意一吻，燃冷风里的火焰。才电梯，顾返就被他控制双手压在隔板上，他大的形正好挡住电梯间的摄像，也挡住她。

侵略的吻落来，他睫长又密，顾返一看他的睛就动。她瘙，唯有他能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