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该学坏的年纪。”谢江衡不把顾返的威胁当回事，他向前靠近，伸手去夺枪。

顾返目光对准他，分一只手扯开自己的衣领。

白丝包裹的少女肤上布满成熟的吻痕和淤青，谢江衡一怔，这远远不是他预想过的事。

“谢老板，事到如今我什么都得的。”

她扣住扳机的手指慢慢用力，很容易枪走火。

谢江衡里闪过一丝震惊，然后劝她冷静，“你要我怎么帮你？”

“我同他礼拜一会去郎士山击场，回程经过怪公园会停留，我只要一支麻醉剂。你不必非得相信我，反正我一无所有，如果我骗你，你大不了杀了我。”

谢江衡也不难想得通，若她不是走投无路，也不必躲在衣柜里面求自己。

其实顾返能不能杀掉贺峥，他并不关心，就算杀不掉，也跟他无关。

“你搞得定？”谢江衡怀疑。

“至少我有机会靠近他，我也不怕他。”

顾返明明已经快放枪，她又举起来对准谢江衡：“你也可以不帮我，我会告诉因你和贺峥之间究竟为什么势同火。”

“顾返，你这样又能得到什么？”

成年人事总要讲究一个目的，谢江衡实在找不顾返这样会得到什么好。就算她真的会杀掉贺峥，自己也不会放过她。

顾返冷笑，她什么都得不到，可至少不必再失去。法律不能帮她制衡这些人，她就用自己的方式来，凶手、帮凶谁造成了今天的她，又有谁造成了那个伤害她的贺峥，她一个都不要放过。

临走前她将手枪扔在谢江衡书房里：“这把枪留在您这里，算作是我的诚意。”

顾返去医院检查手时从医生那里拿到谢老板准备的麻醉剂，她藏在衣服袋里，今天是阿森带她来医院，她表现的一切如常，阿森没有任何疑心。

在路上她问阿森：“有没有查万千鸿到底为什么死了？”

阿森不声，“堂会的新仇旧恨数都数不过来，在西屿是很常见的事。”

“原来你们西屿习惯灭门。”

“西屿从不受澜城法律保护，我都记得我阿爸被堂会的人砍死，警察来看了一尸，就认定是自杀。”

“这么草率阿森，你能成今日的样，你阿爸泉有知一定很欣。”

“谢谢小安。”

阿森不愿正面回答，顾返还是对万千鸿的死放不，堂会灭门的时候，正是贺峥失踪那二十四小时。

她猜得到万千鸿得死八成和贺峥有关，与此同时，她对万千鸿没有半惋惜。女人输就输在太多，太心，以为人人都似自己一样有。

她把麻醉剂藏在厕所卫生巾包装里，这是家里唯一贺峥不会前来涉的地方。

她仍每天都在贺峥耳旁唠叨没法开枪的事，贺峥安她一切都要到渠成，她照旧发脾气，连敬安琪都认为她是抑郁症前兆，不能再受刺激。

终于她踹坏了冰箱门，看得贺峥想发火又在忍，她像个神经病一样乞求他的原谅，说再也不会乱发脾气。

贺峥抱住她，说没事，他打电话给维修人员，维修人员说今天周末休息，得后天才能过来。冰箱里只有她的零，没其它易变质的，等两天也无所谓。

顾返想，反正她再也用不到这冰箱，多怀念被他压在冰箱门上的日。

礼拜一贺峥带她去击场。她今天自己持枪，姿势已经稳定，贺峥准许她开第一枪，为了让她受手枪后座力，握住她的手，帮她第一发弹。

回程，路过荒废的公园，她照旧缠住贺峥与他缠绵。贺峥已经习惯她在这里会主动勾引，她的野放纵他早已习惯，甚至沉溺。

不可否认，他一面痛斥她的野，一面又紧抓住不放。

顾返趴去替他交，湿的抚燥的男生，带给他单方面的快。这段时日她苦练交技巧，终于能整吞去。

鲜活的腔将他包裹，全的神经都被抚，生理的快促使贺峥扶住额，他仰起，结地凸起，每一寸筋肉都如同教科书级别的雕塑，完且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