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这么想的，李檀更是这么的，她有些难耐，只觉得隔了一层棉布，那棉布紧紧贴在最的地方，沾湿之后更多了些涩意，上那人更是像蛮一样胡磨乱蹭，撞得她有些发疼，那疼中还有着意，直挠得她起了心火。

她兀自扭动着，也不知是想摆脱的折磨，还是想蹭掉让她难受的亵，换成光的人来抚

珍珠一般的耳垂，再在耳畔轻声说着，“别怕，藏珠，别怕我”，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讲给她听。

小皇帝想隔开些距离，怕自己脏了李檀，却不敢承认明明李檀也打湿了他，两个人的堕落，他却想一人担起罪名。

李檀的囚禁住了他，小皇帝向后一动，由于李檀的还架在他的腰上，反而将他的亵拉了来，那孽早蠢蠢动，一挣了来，“啪”地打在李檀的密，卡在两之间动弹不得。

而李檀叫他则千奇百怪，心好时叫他小五，心不好时叫他老五，有时还会叫他跟屁虫、小混，只有很偶尔的时候，才会唤他的字，椟玉。

这声音在密室里，刺耳如长锥，皇帝只觉得他的血里的不再是血，而是他笼的望，自血脉周而作，随气张动，激发着夹在李檀的越发偾张，脑仁如重锤在击，那震动沿着脊骨、顺着青筋直传到李檀柔的心里。

李檀得偿所愿被怀抱妥帖收藏，她奖赏般地将缠上他的腰，既是竹夫人、玉枕，自然要盘上去才算尽其用。

小皇帝只觉得这冤家大概是专生来克自己的，不然怎会不知他已心力交瘁，仍这样不恤地在他怀中撒野，他抱紧李檀，试图让她老实些，不要再考验他聊胜于无的良心。

藏珠是她的小字，小时候除了在人前，他从未叫过李檀母妃，他总叫她，再大一，便直呼她的字。李檀每次都斥他没大没小，以此为借罚他这那，其实他知李檀本不在意称呼，只是借此推脱劳务而已。

堕便堕吧，只要能换取她的一垂怜，只要能悄悄地释放他无尽的贪，只要能这样紧拥着她的胴，他已经知足。

一湿温悄悄贴上了他面鼓鼓的一包，若有若无的湿气传了过来，氤氲一片暧昧的亲密无间。

椟玉藏珠。

藏珠，椟玉。

可惜李檀不懂知足，她好不容易找到这样的源，能平息她不知从何而起的躁郁，如同盛夏的竹夫人，寒冬的玉枕，可那件总不老实，不肯乖乖待在她怀中，总是动来动去，她伸手去，试图固定住这顽，将其驯化为裙之臣。

他分的端难以自控地从小里清亮的粘来，与李檀的蜜混在一起，酿成的酒。皇帝只觉得湿得难受，阳却在这样的刺激中越发翘起，突起的更深地嵌女的凹陷中，他们一个，一个，一个阴，一个阳，天生就该是合在一的。

他苦笑了，知自己早没救了。他这样的罪人，觊觎养大自己的恩人，亵渎她无知而纯洁的，大概来世是要堕畜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