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曦微，瑟瑟缓缓睁开，不是梦中的藻井天花，悬着晶灯…梦醒了。

是啊，她好气，气他声声要她等他，等到他魏国登基为王，以为他会来求亲，却不料等来了他迎娶左丞相女儿为魏后的消息。

“唔…啊…魏胥…你…啊…分明是你忘了我…啊…将我晾在梁国，还迎娶了其他女人…啊…凭什么…我不能…嫁人！”瑟瑟咬紧牙，却无法克制自己的呻声。

瑟瑟不敢多想，枯坐在床榻上，凝视着门扉旁墙上挂着钟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而过，她等着。

“瑟瑟明明知…婚嫁之事，不仅，还要同我闹？”胥扳开了瑟瑟的

等着。

只剩十五分钟。

031晓来香冷敛蛾眉，路迢海阔并肩行

“是谁过分…都我的人了，竟然还想嫁给别人？你说，该不该打？”胥语调哀怨，却饱着占有，指腹加速蹭动，磨一片横。

为她赎去了？

为了这事，她暗自饮泣三日，将他给她的那块翠绿的螭纹玉佩扔了凉亭旁的净湖中，此后再也不等他。

只听闻自己笑：“原来瑟瑟在吃醋。”

什么是梦魇？现实，是永远的梦魇。

梦了？

这是哪儿？

无人应答。

十一时，岛上的嬷嬷与小厮会将还留在每个房间没人赎的姑娘带回姑娘们住宿的院听候发落。

她翻而起，卷着锦被环顾四周，没见着胥人影轻声叫：“胥？”

“难怪你不肯侍寝。”胥褪去了自己的衣。

当时针指向11的那一刻，钟摆开始晃，岛每个房间响起低沉的钟声，敲醒了一夜梦，敲醒了荒唐，也敲碎了人心。

怎么只字词组也不留？

“对！你找别的女人去！”瑟瑟见他竟毫不知羞地磨蹭上来，气得推着他，怎么也不肯让他碰。

…啊…”久未让男人疼的花随即充血立，地发颤。一酥麻瞬间炸起火树银花，轰地在瑟瑟脑海中炫白光。

他去了哪？

原来，等待是这么地折磨。

***

搁在椅上的衬衫与外套都不在。

她长发披在肩上，丝丝缕缕缠着小结，是昨夜两人床榻缠绵翻的结果。她的雪肤上红痕，是他力占有肆的杰作。她的溅着涸的白疙瘩，是他的所有。而床榻上刺目的红，是她的奉献。

门扉也被人打开了。小厮与嬷嬷鱼贯而，瑟瑟颓然倾倒在床榻上。

魏胥望着前瑟瑟一愣。

他真的会为自己倾家产吗？

她的依旧酸，昨夜与闹腾直到今日才到肉的疲倦，她摸了摸胥那侧的床榻上冰凉无余温，这才真的清醒。

“我没有吃醋！我是气你！啊！你！”瑟瑟还想骂他几句，但他孔武有力，正动手剥去她的衣裳，害她只能抵抗，却三两被剥个光，玉雪肤暴在他前。

她知不会像梦中的自己，等到的是胥立后的消息，但让她更害怕的是，时针指往11的时候，便是知晓最终解答的那一刻。

这梦，好长。总是片段，断断续续拼凑不一个完整轮廓。但他知梦里的自己是谁，前的女人是谁。

瑟瑟的泪落。

什么是？

他真的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