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会护着你，不让你受半委屈。”胥轻轻拍着瑟瑟的背，温声安。

她想说，可否就在苏州生活就好？没有十里红妆也无所谓。只要能与他相守在这儿，便心满意足。

“过几日，我们便回天津吧。”胥抬手将瑟瑟碎发抚向两鬓，往耳后勾，捧着瑟瑟的脸，缱绻低喃：“不父亲反对也好，赞成也罢，我都会以十里红妆迎你我魏家大门。”

瑟瑟闻言抬眸望着胥，她何时承诺过胥？

在他的梦里，在她的临殿中…这话，能讲吗？

“天津了。”胥望着车外景致，由原先清冷萧瑟的郊区到了车

只能留在我边吗？那便不许离开我！”胥拧眉低吼，殷切地盯着瑟瑟，期盼瑟瑟给予承诺。

胥抿着唇，倔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如果梦呓不能当真，那你现在立刻承诺我。”

“胡说什么…”听胥乱扯，瑟瑟羞赧地靠在胥的膛上。

“嗯。”

那日他探问过瑟瑟，她没有印象，甚至不知有没有过那梦。

“我们可以多待在苏州几日吗？我…我喜苏州…”瑟瑟着对胥撒了第一个谎。

“君一言，驷难追，怎么收？”胥瞧瑟瑟着急的模样，心里才有了安心踏实，松了眉，淡笑安抚瑟瑟：“放心吧，我不会违背诺言。”

062金陵兵潜天津

“有！你却不记得！”胥捧着瑟瑟的脸颊忿忿地嚷着：“就是那晚在中…”他陡然顿住了话。

“但是…”瑟瑟言又止。

“承诺什么？”瑟瑟颤抖着，语带哽咽。

“好。绝不背叛你。”胥伸手拭去瑟瑟的泪，握着瑟瑟的手轻吻，由衷说：“若我背叛你，便让我粉碎骨，死无葬之地！”

“我也喜苏州，但是，”胥凝视着瑟瑟，轻声哄：“瑟瑟，我们得回天津取得父亲同意，才能拜堂…”

“那你…可不能背叛我…”瑟瑟的眶通红，泪而落。

“可是什么？难你不想快嫁我？日后名正言顺地着我，不许我有通房丫、不许有妾室、不许乱勾搭女人？”胥浅笑轻咬着瑟瑟的耳垂。

“可是…”瑟瑟闻言未有喜，心里暗暗地担忧，只希望魏老爷反对两人婚事不是因为梁东篱之死。

“我还想要用这坏家伙大你的肚。生米煮成熟饭！”胥轻佻一笑，将玉往前瑟瑟的双膝之间。

瑟瑟瞧他的表古怪，低声轻问：“梦呓能当真吗？”

瑟瑟心知胥说得没错，名不正，言不顺，但听他这么哄着，心里有些欣。虽有些许不安，但却在胥的温柔絮语，暂时将烦忧抛诸脑后。

“啊…哩…”瑟瑟羞着脸侧缩颈，想躲开。

“别！”瑟瑟摀住他的唇，急急阻止：“不要轻易发誓！我相信你便是！快把话收回去！”

“…前几晚上，你说的。睡傻了，都忘个光。但我可没忘。”胥环着瑟瑟的腰，抵在她的额上，咬牙蛮横说。

“承诺这辈…不…辈，不，万世千秋，都不许离开我边。”胥执拗地要求，眉认真严肃，非要瑟瑟给个誓言不可。

“我…承诺过吗？什么时候？”瑟瑟泣，泪汪汪地瞅着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