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本王不能看的么?”
“本王早说过了,莲娘的shui儿宝贵的很,白白liu走了极为浪费,liu些chu来研墨,可比什么红袖添香更令人心yang呢。”
“至于莲娘这小xue儿,吃过putao吃过枣zi,本王的手指和玉势也没少吃,昨夜还馋得直咬本王龙gen,再多一gen笔又如何?本王以后还想着,多找些东西喂给莲娘的小馋嘴呢……”
莲娘已经闭上了yan睛,耳中听着他的xialiu话,被刺激着,小xue儿里retang了起来,蠕动着,绞着小xue儿里的玉势,磨着磨着,亵ku便全都湿透了。
不知何时,莲娘衣wu已经被除xia,只着一个lou着nai尖儿的诃zi靠在睿王的怀里,被睿王摆chu了tunbu悬空坐在他膝上的姿态,如同那日用花ye滴满玉碗一样,只是今日里,玉碗换了砚台,袜zi里也不曾装了putao,只是打了结,saijin一bu分留xia一bu分,让花ye可以顺着袜ziliuxia而非四chu1乱pen。
莲娘被玩nong的gaochao一次,温re的shui儿被袜zi堵住,没有pen溅chu去,而是濡湿了袜zi之后,再顺着袜zi滴ru砚台里。
很快,砚台里便被花ye滴得几乎满了。
睿王这才收回rou着tui心小尖尖的手,dian了dian莲娘唇,让她tiangan1净了,才弯腰把砚台拿起放在书桌上,把莲娘转过了shen,让她靠着自己面对书桌,sai了墨条给莲娘:“乖乖,shui有了,该研墨了。”
莲娘这才发现,书桌上的原先放着的书卷宣纸,和镇纸、搁笔等等摆件,已经全都不见,整个书桌面上,除了刚放上去的砚台外,空无一wu。
至于墨条、mao笔等wu,都放在书桌旁一个椅zi上。
就算莲娘现在被玩得shui儿直liu,思绪有些空,想事qing迟钝许多,却也能明白,书房会变成这这样,定然是他吩咐静秋zuo的。
毕竟,昨天书房还好好的,今晨也只有静秋带人jinchu过书房。
至于为什么会要变成这样,自然是这坏人,想要在这儿玩了。
咬着唇,回touruanruan瞪了睿王一yan,缓缓站好了开始研墨。
“呀……不要……”她才磨了两xia,shen后的人,便把手伸到了她tui心里,一把扯chu了袜zi,换上了他的手指,轻拢慢捻,磨得莲娘jiaochuan吁吁,手臂酥ruan的,都要握不住墨条了,更别说,继续磨墨了。
睿王低笑,cui促她:“乖莲娘,专心一些。”
他这般作nong人,让她如何专心……莲娘咬着唇,努力让自己的心神,从tui间的快weigan觉上挪开,转移到书桌上来,然而这又怎么可能?
到最后,她jiaochuan吁吁,全靠着睿王手臂支撑,才能不hua落地上,手ruan无力研着墨,待得终于得到可以用的墨汁,莲娘已经ruan成一团,直不起腰来。
可这半天,睿王只是缓慢jinchu着,既不会去玩nong她tui心的小尖尖,也不去戳nong小xue儿里的那块令人发癫的ruan肉,就这么缓缓的吊着她,莲娘难受的要哭了。
“可真是个jiaojiao,才只研个墨,便累成了这样zi。”睿王笑着亲了亲莲娘嘴角,把莲娘tui心的汁ye全都cagan1净了,才把莲娘放在了书桌上,让她坐好,而后低笑一声,拿起一支玉guanmao笔蘸了墨汁,慢慢chajin了莲娘小xue儿。
笔guan很细,却很冰,刺jin去,让莲娘轻轻哆嗦了一xia,睿王恶意nie着笔guan胡乱tong了几xia,才松了笔guan,扶着莲娘的小屁gu让她双tui叉开半跪而起,把纸张放ru了莲娘双tui间:“乖,赶紧写。”
莲娘咬唇,默默看了睿王一yan,垂tou沉腰压kua,把笔尖,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