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是放在午饭后的。
熙宁被嬷嬷哄着,回了自己的gong殿歇晌,没了熙宁gan1扰,元平帝han笑亲手把莲娘shen上衣wu剥光了,在她羞涩的抗拒里,搂
着赤luo的莲娘,走到了放在窗边ruan塌旁的木桶哪儿。
“这是何wu?”莲娘微怔,这木桶,倒是和浴桶有些像,但是却比浴桶窄小,且也比浴桶gao很多,大约能到她naizi的位
置,桶的边上,还围着一圈丝帛,总是,ting奇怪的。
“自然是让莲娘舒服的东西了。”元平帝低笑着,亲了亲她的耳垂,顺手从旁边拿了一瓶药,勾chu来一些,莲娘大惊失
se,“不,不要……陛xia不要……”
元平帝不为所动,搂着莲娘不让她乱动:“莲娘这是zuo什么?上次用这药,莲娘明明shuang得很……”
莲娘有些恐惧。
这药啊,用上了之后,便会让女人小xue儿里和naizi上都像是被千万蚂蚁爬过一般,yang到痛不yu生,非得要重重的choucha,重
重的nienong,tong得汁ye横liu,tong得花心酸麻,也不能止yang。
上一次,莲娘生生被折磨了一整夜,跪在元平帝的kuaxia,哀求着他往死了cao1nong她,小xue儿zhong痛,都停不xia。
那种疯狂,莲娘真的怕了。
“不要……莲娘真的不要……哥哥……景哥哥,饶了莲娘……”莲娘连平日里不怎么叫的称呼都说了chu来,生怕元平帝继续
xia去。
元平帝便低tou和她亲嘴儿,han混dao:“莲娘的嘴巴真甜,朕喜huan,再叫一声。”
“景哥哥,景哥哥……”莲娘急忙叫。
元平帝心底受用,又搂着莲娘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了。
莲娘以为危机过了,松了一kou气。
那知dao,xia一刻,她的nai尖儿便被nie住了,元平帝带着药膏的手指,在她nai尖儿上捻nong着,把药膏均匀抹开。
另一只nai尖儿,元平帝也没放过,同样涂抹了药膏,药效还没开始,莲娘回忆起那一夜,自己在chun药的作用xia,无比淫dang
的求huan,便就忍不住哭了chu来。
她不喜huan那种失控的状态。
元平帝却已经掰开来她的双tui,把药膏涂抹在了小xue儿周围,而后在自己修长的手指上,也涂抹了药膏,便刺ru了莲娘小
xue儿里,让药膏,把她的小xue儿伸chu也全bu沾染。
当她的小xue儿被涂抹完毕之后,nai尖儿已经有了gan觉,莲娘呻yin起来,shenzi一xiazi就ruan了,全靠元平帝扶着,才能站立。
元平帝轻笑了一声,踩在ruan塌上,让莲娘看木桶里面。
莲娘这才发现,原来木桶里另有玄机——像是把那背上生着巨wu的木ma掐tou去尾,只剩xia生着巨wu的ma背,然后放在了木
桶里。
莲娘瞬间明白了元平帝的意思——这是让她坐的,坐xia去,那巨wu,便会tongru她的小xue儿里,毫不留qing的撑开她的小xue
儿,把她nong得酸胀不已……
可为什么要nong成这样,这和木ma,也无甚区别呀?
咦,不对,这桶的wu件,不但细,还短。
大约只有两只一指半的cu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