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业一个晃神，突然，叶澜音竟冲到他面前，一双丽纤弱的手狠狠掐住他的脖：“因为我喜，因为我兴，因为我是这个社会的臭虫，我可以为所为！”

澜音，为什么你总能拿这么详细的资料？为什么所有龌蹉事都有你的影？别以为我不知，叶澜音！当初太边，害死那些女的罪人，也算你一个！叶澜音！别以为你能逃，我绝不会放过你！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法律也将严厉制裁你！”

“来啊，法律！来制裁我啊！”叶澜音尖笑着，缓缓放异常绝望的声音，“我还有什么能让你们夺走？来吧，都来拿吧，脆撕我的肤，割走我的血肉，拆掉我的骨！”叶澜音尖叫，“既然要拿，脆一开始就把我的命拿走，为什么还让我活到现在！”

李成业无法回答，关于法律的辩论，他不知过多少次，可这一次，他没办法，真的没办法！面对这个被迫害到如今地步的女人，他该如何为法律辩解？

“为什么？”叶澜音冷笑，“哈！你觉得为什么呢？那个女人把我当臭虫，我当然要死她！”

第二百七十五章鲜血的舞台

“代价我早付了。”叶澜音冷冷，“从婴儿开始就被不停转卖，一次次失去自己的。后来呢，好不容易逃窟，你们这些自以为圣洁的人又指责我肮脏……肮脏……呵呵，我肮脏？”叶澜音在李成业脸上狂吼，“凭什么说我肮脏！凭什么！你们以为我愿意被侵犯吗？就算卖・淫也能得钱的吧，我小时候该得的钱呢？虚荣呢？在哪啊？你们给我啊，还给我啊！全还给我啊！”

她缓缓爬起来，盯着李成业的睛竟是猩红，如同她的红唇，如同她嘴角的鲜血。叶澜音的惨笑让李成业无法直视，生平第一次，竟不由自主避开别人的目光！“法律……”叶澜音惨笑，“法律从没保护过我，凭什么我要遵守它？你说，大律师，你说说看！凭什么！”

李成业浑一震，吓得竟不由自主放开叶澜音的手腕，猛后退了几步！而叶澜音，没有力支撑，便如同一滩烂泥似得倒在地上……

跟她说，法律将会因为她的悲剧而更加健全吗？李成业怎么可能说的！万千话语堵在，李成业紧紧握住拳，用尽力气，只能问一个问题：

李成业被掐得满脸通红，吃力的说：“没有……没有人可以为所为，违反法律必定付代价！”

“制裁我？”手腕被他紧紧抓着，叶澜音似乎完全放弃一般任由他这样吊着自己。听完李成业的话，叶澜音呵呵笑了起来。低低的笑声，丝毫没有快乐的觉，似乎这个躯壳没有灵魂……笑声越开越大，还异常凄厉！她笑得愈加尖锐刺耳，竟把这个大活人成厉鬼一般！饶是李成业自恃问心无愧，从不惧怪力乱神，却不知为何，竟害怕起来！更让他惊异的，是心中似乎潜伏已久，他却从未意识到的愧疚，异常深刻的愧疚！

“蓉蓉……苏燕蓉她并没有害你，为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