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dao:“拨开那里,轻一dian,别nong疼自己。”
他像是个坏心yan儿的老师,教的全是些说不chukou的东西。简诗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引导,手指轻轻拨开了桃源之地,沾了满手的粘ye。
明明……明明平时自己清洗时都不会这样的。
简诗咬着xia唇,shi指轻颤了一xia,竟不偏不倚地dian在了冒chutou的花he上,她微张着唇,大kou大kou地chuan着气,shenxia却是湿漉漉的一大片。
才、才一xia,就能这样吗?
许墨自然是知daomingan至极的小家伙估计是差dian把自己玩坏了,轻笑着哄她:“看来今晚诗诗要多到几次了。”
“你……”简诗才从那翻gun的qingchao中回过神来,心里却都是那个温柔浅笑的丈夫,“你好dian了吗?”
“我吗?”许墨抿了抿唇,笑容中多了丝打趣,“刚才我就说过了,你要多到几次,我估计会好受些。”
“至于次数……”许墨竟是皱起了眉,“我也说不准。”
好一个说不准!
他将自己撩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却还觉得不够。
难dao他还想更……更jin一步吗?
此时的耳边,仍是许墨低哑的嗓音:“宝贝,如果缓过来了,就闭上yan。”
“我们快一些好吗?”男人的大掌xia,是被飞速套nong的xingqi,“想象是我在碰你,会不会就不那么害羞了?”
女孩纤细的手指却在这种温柔诱哄xia,学着男人曾施展过的动作,轻轻rouan着脆弱的花he,连jiaoyin都变得断断续续:“许、许墨……我想你了……”
她柔柔的告白,是这场别致的qing事中,最mei的助力。
许墨尽量平稳了呼xi,才答dao:“我的领带,在衣柜的第二个chou屉。”
简诗撑着虚虚浮浮的shenti起shen,踩到地毯上差dian都没站稳,却在拉开chou屉时看到了那条平时许墨最常dai的那条粉se领带。
真丝的质gan,丝hua又柔ruan。
而领带的主人也终于发了话:“把它当作我,嗯?”
冰冷的死wu,如何能比得上温nuan的真人?
但隔靴搔yang的办法,总是有的。
当不算宽的领带轻轻贴上chao湿的xiati时,简诗还是先dao了歉:“明天给你洗……”
“傻瓜,”许墨只是笑,却又带着不可言说的压抑,“我现在,反而更想成为它。”
像它那样,轻柔地ai抚你的qing动。
也像它那样,时而缓慢时而加速地摩ca你的快意。
最后,成为那快乐的俘虏,也成为这场qing事最后的受益者。
简诗却已经是到了第三次了。
即使shenti里再怎么渴求,她都未曾都手指探ru过。
那是属于他的位置,她该留着。
电话那端的chuan息却愈发沉重了起来,简诗不知dao他到底到了哪一步,但她却清楚地了解自己此时zuo什么,对这个男人最有效。
男人的太阳xuechu1,都能看到暴起的青筋。今天的这chu,显然是在他的意料之外。平日里对普通男人必要的纾解,对于许墨来说显然是件棘手的事。在畅快之意在脑海中徘徊时,耳边却响起了女孩jiaojiaoruanruan的声音:“你这次回来,可不可以给学校请一天假?我想要你多抱我几次……”
在肯定的答案chukou时,男人的大掌xia,也终于重重地颤抖着,给了这个夜晚一个句号。
“诗诗,这个假估计有dian难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