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岚说得对。

“你他妈什么时候也开始看鸟语？”

大叫开了，就剩林南羽和温乔两个人。

“因为懒得洗碗，他给你装的饭盒吃完就扔了。搬家两个月，东西还放在箱里。让你收拾就全往柜里。”

温乔敬她一杯酒，往人群走去。

温乔不置可否。

林南羽摇摇。

“郑哥，你有没有想过换个活儿。”

她一直说绝对不想要一个脾气糟糕的男朋友，却在郑钧这里停留了很久。

“……”

郑钧的信息又发过来了。

“你在哪儿？”

郑钧过年受伤那次，林南羽在后排哭了一路。张源接走郑钧，刘阳听说，她在车里又哭了。太婆走那天，郑钧要林南羽走，他也看得很清楚。

“上次送你的男人也在？”

他欣赏林南羽的才华，也喜她温和的格，但是如果林南羽已经有男朋友，他礼貌后退就是。

林南羽睁大睛。

郑钧不是没想过。

郑钧打群架搞错人，把她扛回家，然后几次上门，吓得她半死，又帮她饭收拾。然后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郑钧在刘阳租的房，想着刚刚和林南羽发的信息。

“他那天跟我说了别的事。”

“你不去看看？”

刘阳正在翻一本书。

他俩不是一路人，想要一起，一定得有个人改。

林南羽一紧张起来：“他没和你动手吧？！”

“妈的，也不是我想换就能换的。”

“东西不合味……还是和男朋友吵架了？”

“哦？真是男朋友？”

“你们怎么认识的，你这么谨慎的格。”

“啊，郑哥你刚说啥。”

心里有一遗憾。

照俗世的标准，温乔应该是一个相当稳定的壳。但是温乔给她的暗示，她有意无意的都忽略掉了。

只是现在不能换，现在是方方面面都压着他，不想继续也得继

“上次送你回家，有个小伙拦着我。”

“和同事吃饭。”

“嗯。”

“有时候我自己也觉得，我想的东西，和我以为我想要的东西，差别太远了。”

“刘阳，你说她什么意思。”

“那不要紧，你知项目里，我想要什么就够了。”

郑钧的信息停了。

“他说你房间很乱，说你表面看起来人模狗样，早上起床连袜都找不到。”

林南羽等了一会儿，手机都是安安静静的。她叹气把手机放在桌上，接上温乔的话。

林南羽也不知怎么解释。

温乔这条路，她大概再也不能走了。

看林南羽不好意思的样就知，那个小伙说的是真的了。

“啊？”

温乔意味深长的说到：“你私里和工作，差别不小啊。”

连林南羽自己都觉得奇怪。

林南羽放手机。

郑钧把手机递到刘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