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睫轻颤，炒菜的手没有似乎停滞，声音极轻：“那是赎罪。”

        “你说什么？”

        “没什么。”

        ……

        中秋节快乐，大啵啵和小啵啵们～

        陪我过生日好吗？（三更）

        她抬看着床上的小型床灯，微弱的昏黄灯光并不会打扰到正常睡眠，这是很久之前，因为她怕黑而特别找人安的。

        林睁着睛，空调里传来的微风偶尔起床单的一角。自从搬过来，她就经常失眠。

        没有林延舟，她失去了自己的安眠药，在深夜里常常清醒着听空调的声音，卫生间的滴声，甚至还会听到贺宜燃的呼声。

        “，你还没睡吗？”

        贺宜燃躺在床的另一边，因为公寓是一居室，没有其他卧室，所以两个人就同睡一张床。两个人中间拿了条被挡住，隔绝对方的接受。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委屈：“这几天你经常都不睡觉。”

        贺宜燃很浅眠，只要稍微一动静就能清醒过来。边的林呼声很轻，可是他一听就知对方没有睡着。

        林抿唇：“有认床。”

        “哦。”贺宜燃默了一会儿：“这是你以前的床，没有换过。”

        “嗯，我知。只是三年没来，有生疏了。”

        她回答的模模糊糊，一都没把关于林延舟的事说来。

        贺宜燃很听她的话，对于她的话向来都是相信不疑。

        过了一会儿，贺宜燃又开：“，你能陪我过生日吗？”

        林转过看他，黑夜里的清澈的睛明亮有神：“你生日？”

        “嗯。”他也转过，笑意盈盈的睛对上她的视线：“后天就是我生日。我一直希望你能陪我过一个生日。”

        他睡直了，仰看天花板，黑夜里什么都没有，除了窗外偶尔行驶过的车辆声，空间里只留有他的声音：“那时候我们在一起，我就很想你陪我过一个生日。”

        ――只是没想到，后来没有再见，一过就是三年。

        贺宜燃垂脸，少年的侧脸宁静好，睫又密又长，在灯光的照投一片荫翳：“我知……你已经不喜我了。”

        “这些日，你的表现我都看在里……我知你跟我在一起不开心。”

        他倏地抬眸，光线落他睛里：“……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能陪我过一个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