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过程中也是跟着剧组走的,当时他同样也在那艘游轮上,只不过隔得远。年峪chu事时是在甲板上,而他正在船舱里跟导演商量改剧本的事。
当时丰一鸣听见有人掉jin了海里就想过去看看,然而导演跟他讨论到一个剧qing矛盾的地方,拉着他不给走,还说“船上员工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救人也轮不着你去救啊”,这句话说得丰一鸣犹豫了xia,并且他那时候也不知dao落shui的人就是年峪。
而就是这短短几秒钟的犹豫,让丰一鸣后悔不已。
“如果我一dian赶过去,你是不是就不会变成植wu人了?”丰一鸣把他的手放回被zi里,脸上再也没有在徐嘉树和严柯面前时那副傲然的模样,他微微蹙着眉,目光描摹着床上的人的轮廓,yan里十分难过。
丰一鸣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年峪,直到门kou传来一阵拍门声,他才收拾表qing走向被他反锁的房门。
“怎么把门锁上了?”徐嘉树从停车场赶回来,由于一路上步伐极快,他还微微chuan着气。
徐嘉树的手里拿着一束香penpen的栀zi花,因为天气炎re,担心把花晒坏了,他一直将花束搁在自己的怀里,低tou用自己的shenti挡着花,脑门上都晒chu了一层薄薄的汗。
“房间里开着空调,你走的时候又忘了关门,我去关门的时候顺手上了锁,只知dao的,我在创作的时候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习惯了。”丰一鸣也是个撒谎不打草稿的,奈何徐嘉树还真的就相信了。
“对,我差dian忘了你有这个习惯了……”徐嘉树朝他无奈一笑,捧着花jin了病房,病床边的柜zi上是自带花瓶的,他把包装小心翼翼地拆开,chajin花瓶里。
“阿嚏!”丰一鸣rou了rou鼻zi,皱着眉看他,“什么花不好买,为什么你偏偏要买栀zi花?”
jiao气的丰大少爷鼻zi有些mingan,闻不得比较nong的香味,而且这还是在空调房里,气味一xiazi就散开了。丰一鸣不但鼻zi觉得有dian堵,还像是被噎到了似的,连着咳嗽了好几xia。
徐嘉树被他这么一问,沉默片刻,对丰一鸣解释dao:“……觉得合适就买了,这种花夏天开得多,而且颜se清淡,花店里的人说适合用来看望病人。”
丰一鸣摆摆手:“算了算了,我chu去透透气。”顺便清洗掉鼻zi里残留的香味。
直到丰一鸣离开,徐嘉树的hou结微微动了xia,他低xiatou,小声地对床上的人说:“其实……我记得你喜huan这种花。”
年峪:“……”
“我知dao你喜huan夏天,喜huan阳光,喜huan清新的东西,可是在你清醒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些,我也以为自己不会记得。”徐嘉树直接坐在了他的床边,注意不去压到年峪的手脚,目光深邃地看着年峪,“但是连我都没想到,我居然会记得,而且你说过的每一句话,好像都还在耳边回dang。”
“那你怕是耳鸣了。”年峪面无表qing地在半空中对他说,“我现在说话你都听不见,没说过的话反而在你耳边回dang,五官科就在楼xia,我建议你顺便去挂个号。”
徐嘉树并不知dao他每说一句话,床上这人的灵魂的就在翻一个白yan,他还保持着那副疑似深qing的模样,对他说:“对不起……我知dao你一直想公开我们的恋qing,但我始终不同意,我骗所有人说你只是一鸣的替shen,差dian连我自己都相信了。”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