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碌的背影,年峪砸着嘴回味刚才那个吻,过了好半天才察觉有哪里不对。
“老舅,你说到哪里了?”年峪问他。
关在洲:“……我刚才就没说过话。”
“哦,那你继续说呀。”年峪并不知dao自己已经把他舅秀得怀疑人生,他还cui促对方dao,“等xia我还要给大川zuo饭,你知dao的,他吃不惯别的kou味,我只好劳累一xia了,嘿嘿。”
关在洲在心里想,他那不叫不吃别的kou味,而是只吃你这一个奇葩kou味好吗!
又被秀了一脸。
关在洲刚才还想着要不要降低存在gan,减少发光度的,但他现在意识到了,跟年峪和秦侑川比起来,自己这dian光芒就跟萤火虫的那dian微光似的,而他们俩才是跟白炽灯一样亮得让人睁不开yan睛。
他快速跟年峪介绍完家里的qing况后,就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多一秒钟他都说不xia去。
年峪zuo好饭以后就端着小碗坐在秦侑川的对面,先给男朋友夹了几块他觉得炒得最好看的西蓝花,再跟大川说了他舅急吼吼给他打电话来的理由。
“我爸吧,平时是个很re心的人,谁家有困难都会帮一把,如果学生家里条件不好,还会帮他们垫付学费。人品是没话说的,就是有时候太好说话了,容易被人占便宜。”年峪一边说,一边又给秦侑川夹了块瘦肉。
秦侑川自从跟他在一起之后,吃东西就没那么洁癖了,或者说他在年峪的面前从来不讲究谁的筷zi,年峪给他夹的菜,他总是会ma上吃掉,不仅如此,他还光吃不夹菜,就等年峪给他夹过来。
“后来呢?”秦侑川又吃掉了一kou菜,抬yan看年峪。
年峪忙扒了一kou饭,又挑着叶片完好的青菜夹到他碗里:“好几次他帮学生交完学费,对方实在没能力还上的,他都不计较。以前这些小事我妈都睁一只yan闭一只yan就过去了,但是这回我爸zuo得实在是太过分,他直接让别人住到我们家去了!”
“别人?是他的学生吗?”秦侑川问。
“要是学生也就罢了,这位有困难的非但不是学生,而且shen份更加复杂――她是我爸的初恋对象!”
年峪一kou气说完,就直勾勾地盯着秦侑川看,见他yan里也泛着惊讶的神se,他才继续往xia说。
那位吴女士曾经是年峪他爸村里的一朵花,跟年大富谈过两天对象,但她当时嫌弃年大富是个教书的,工资不gao,最后很快分手嫁给同村一个其貌不扬但生意zuo得还ting像模像样的老板。
她很快和对方有了个儿zi,并搬到了城里去住。然而好景不长,吴好娥的丈夫公司倒闭破产,他被债务压垮自杀了,剩xia孤儿寡母卖房筹款,到现在还没把债还完。
她当时既要挣钱又要带孩zi,就找了份保姆的工作,那家人对她也不错,连孩zi上学都帮了不少忙。直到十多年以后,主人家准备移民国外,她顿时失去了经济来源。而她的儿zi,从小就不怎么好好学习,长大后认识一帮混社会的人,现在还liu浪在外,不肯回家。
吴好娥追着儿zi的消息追到了A市,她在A市人生地不熟啊,思来想去,就想起曾经还有个追求过她的年大富。
吴好娥年轻时长得只能说是清秀,加上十几年来也没怎么保养过,跟年峪他妈站在一块,不知dao的人还以为她是年妈的妈,所以要说旧qing复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