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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伸jin红zhong的小xue里抠挖,tui窝里湿濡濡的,全是男人刚she1jin去的新鲜jing1ye。
拿起花洒对着敞开的tui心冲洗,叶然细细搓洗着自己的阴bu,贝齿咬住嘴唇,她很小声地哭了。
她想起方才被严临琛的jing1ye糊满小xue的qing景,红nen的xuekou淌着白浊,zhong胀不堪的xiati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被男人neishe1了好多。
而这个男人,还是她自幼青梅竹ma长大的老公的爸。
叶然被恶心的浑shen发寒,即使xiati清洗gan1净了,可她还记得被cu长肉棒深ru到底的gan觉。她心中羞耻,shenzi却兴奋地轻颤着。
新婚之夜,严霄却还没归来。
一直活在qiang势父亲的压制xia,他今天又在婚礼午宴上同严临琛起了争执,心中怕是很不好受吧。
穿好浴袍走jin卧室里,叶然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床tou灯亮着。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严霄,她gen本不想和严霄离婚,可是却在阴差阳错之xia和严临琛上了床。
她双yan无神地躺倒在红se的婚床上,手指紧绞着薄被,神se痛苦的小脸掩盖在凌乱的发丝xia。
“然然,我回来了。”
门被打开,严霄gao大的shen躯摇摇晃晃地走了jin来,他shen上酒味熏人,看见床上躺着的那jujiao小shenzi便猛扑上去,抱着叶然猛啃。
“臭哄哄的,你今晚喝了多少酒?”指尖dian上他的额tou,叶然气dao:“说话不算数,明明答应了少喝酒,还是nong得醉醺醺的回来。”
“小saobi1饿坏了吧?让老公给你开苞。”严霄已是大醉的状态,脱衣服的动作却很麻利,将自己脱个jing1光后又瞬间将叶然剥得光溜溜的。
灯光昏暗,醉了酒的他视线有些模糊,没看清叶然玉ti上遍布的痕迹。察觉到女人的shenzi似乎有些僵ying,他便yun着她的耳垂轻声dao:
“老公会轻dian的,慢慢享用然然的xue儿。”
阴jing2jinru的一刻叶然是懵的,她因为心虚而僵直的shenzi被严霄误以为是紧张,想起今晚的荒唐,她的yan泪掉了xia来。
她的小xue明明在前不久被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占有,被cu粝的zhuti碾压得ruannen多汁,却因为少经人事,依旧紧致得寸步难行。
叶然隔着朦胧泪yan望向shen上的严霄,她该告诉他吗?跟他说她和他最厌恶的父亲zuo了ai,她的chu1女膜没了,不是第一次。
jianying的前端tingjin来,被扩开的酥麻gan在女人tinei回dangliu转,她心里却十分害怕,扬起苍白又mei丽的脸庞,惴惴不安地开kou:
“严霄,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他吐chu一kou酒气,因饮酒过度和为准备婚礼而太过疲倦,yan睛竟起了红血丝。
他又dao:“然然放松dian,你太紧了,一圈又一圈地箍着老公不能动。”
叶然的脸上浮现chu痛苦,哪怕此时被最ai的男人圈在怀里婉转承huan,也gan受不到丝毫huan愉。
她刚想好怎么跟严霄开kou,就听他dao:“然然,老公今天很累,可是真的好想cao2你。”
话落,伏在上方的男xing躯ti轰然一沉,cu大的肉棒顺势全gencharu她的nenxue,jiaonen的neibi被撑大,她gan到自己又一次被劈开了。
“嗯啊……”小手在严霄结实宽厚的脊背chu1胡乱抚摸,她听见男人xiong腔里沉稳的心tiao,满足又难过地呻yin:
“严霄……疼……”
shen上半天没有动静,耳畔传来了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