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浪费时间，程墨爬起来将藏在床垫中的那只手机找，把里面的罪证通过邮箱发给殷睿，又在网盘上行了加密备份，最后将手机里的东西全删掉。

两天后，程墨站在程宽的书房，低着没有看对方。

殷睿对她眨了眨，大手解开警服的扣，一步步向她走近。

享受过别人对自己的好就不想再回到程宽的掌控中，程墨知自己在赌，她赌自己为殷睿拿到证据后不会被他抛弃。

刑罚都多可怕程墨不愿意去想，反正自从上一次失败后，她的任务完成的都很，因为她拼了命去完成，就像这次，她甚至不惜放弃自己的，只为了完成任务。

“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应该报答你的，以相许如何？”

程墨被问了话，但由于殷睿将有关她的证据都清理了没有留一丝痕迹，所以程墨最后被无罪释放，程宽因多重罪名，最后背叛死刑。

“殷睿、殷睿......”

“怎么了？”

程宽深深地看着她的双，过了许久说：“去领罚。”

程墨了燥的唇对他勾勾手指，慵懒地说：“你半辈的生活只能属于我！”

女人轻声呢喃，挣扎地爬起来后缩在墙角抱住自己的膝盖，无声无息地哭。

程墨趴在地上，浑搐，嘴唇因为受刑被咬破，看起来格外狼狈。

一天一夜后，虚脱的程墨被人从面室拖来扔回自己的房间里，程墨躺在地毯上扭看着窗外，阳光透过窗洒在她上，渐渐驱走了的寒气。

“动了手，失败了。”程墨抬起看着他，中没有一丝波动。

程墨早就想好了，她没有杀殷睿，回到京城也不会有好果吃，这不是她第一次为程宽任务，之前有成功也有失败，成功了会得到一句夸赞，失败了会受到刑罚，即使自己是他的女儿也一样。

白了，如果真的在程宽和殷睿两人之间一个选择，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殷睿，因为这个男人对她好。这种好是程墨从未拥有过的，以至于所有的持都被他的好化瓦解，甘愿为了他一些危险的事。

“是。”程墨的手微微颤抖，径直走书房。

完这一切后，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为什么没杀殷睿？”

-完-

警察来的时候程墨还在睡，她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中途手机响了很多遍也没醒。

受过电刑的程墨被人拖到阴暗狭小的面室里，大门被关上，面室里最后一光亮也随之消失。

警察打了个措手不及久，程宽虽然反应及时但依旧没有逃警方的围堵，别墅里的人都被带上了警车。

殷睿懂了她的意思，也笑了，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眉间却带有一丝邪气，看起来又帅又坏。

男人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她，程墨接过，轻声说：“我赌赢了。”

殷睿将程墨接到了平房，坐在沙发上，程墨定定地看着一警服的男人，笑了。

程宽端坐在椅上，气场很，压得程墨有些不舒服。

被绑在刑罚室的电击椅上，程墨咬着牙承受着电的冲击，最开始还能忍得住不叫喊，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她双手攥拳剧烈地挣扎嘶喊，上的衣服被汗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