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回答得很脆。

“是，我上你了，早就得不可自无可救药。”

你觉得我，是因为你的报复和征服到现在都没真正得到过满足，如果当初我们第一次之后，我就缠着你要你为我负责，你觉得你会我吗？还会一直追着我不放吗？你不会。

“现在再谈那些假设有意义吗？”聂城有些无奈地打断她，“好，我承认，或许我的自制力远没有我以为的厉害，或许当初换一个女人，我也会和她，或许直到我当了你的老师，我依旧没上你。可这些都只是毫无意义的假设，事实就是我只碰过你一个女人，只愿意碰你一个女人，我现在非常肯定我你，只你一个，这样还不够吗？非要去追究我是如何上你的，非要去假设如果当初遇到的不是你，我会不会上别的女人么？可我就是遇上你了就是上你了秋童心！”

秋童心继续淡淡地笑着，也坐起来与他对视：“你是想说，你上我了？”

就连你特意为了我去大学教书，也不是因为我，不是吗？你只是从未被女人那样对待过，你的骄傲让你咽不这气，所以你想报仇，你想征服我，你想让我为对你的不屑一顾而后悔。

可你们确定真的是我这个人么？如果哪天我对你们温柔贴逆来顺受，当你们在我这里已经会不到征服的刺激和快，你们还会觉得我吗？又或者，当初勾引你和你的是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跟我有着完全不一样的样貌和格，却唯独跟我一样勾起了你的征服和报复，那么你现在的，肯定也是她，不是么？再或者……”

秋童心伸了个懒腰，笑：“其实答案很明显，你会。因为当初你并没有对我一见钟，你第一次和我的时候，只是遵循了的望而已，没有。

这话还是耳熟啊。好久以前白晋就说过。

只是没想到如今这么轻易就说来了。

随即，她轻笑着摇摇：“可是，你所谓的，也不是很能说服我呢。”

轻易得反倒让她愣了两秒。

不仅是你，其实你们都是一样的。古星阑说想和我试试假戏真，杨景曜说想和我换一种关系重新开始，都是因为你们从来没在别的女人那里验过挫败，你们的骄傲和自尊，让你们一次又一次地想征服我，我越是不让你们如意，就越是激发你们的斗志。

聂城紧紧盯着她，寻求她这句话的答案。

聂城继续盯着她，不说话。

第二天你跑去和我妈说我们在交往了，是因为你上我了吗？也不是。或许是你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觉稍微特别一，或许是因为那是我的第一次，你骨里大男人的传统思想作祟，觉得要为我负责，也或许，是刚开荤的你迷上了我的，想念的滋味……这其中可能有很多很多的原因，但唯独不是因为你我。

关系。”

秋童心曾经不只一次用这个问题来堵他，但他从未正面承认过。她一直都知，他这样骄傲的男人，让他承认上一个女人，比登天还难。

“聂城，如果当初主动勾引你的不是我，而是别的女人，你会上钩吗？会和她吗？会把你的第一次给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