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可没有什么五星级酒店,就算秋童心住的已经是最好的房间,但房里除了那张一米八的大床,也就只剩几张椅zi可以坐,四个怎么也赶不走的大男人一拥而ru挤jin她房间,那架势……啧啧。
“我要睡觉,谁都别打扰我!”
丢xia这么一句,大剌剌地往床上一躺,秋童心还真就心安理得地开始继续补觉。
如果房里只有一个男人,她还得担心那个男人会不会突然就兽xing大发,压着她狠cao2一顿。
可如今,有整整四个人,她可不相信他们还能化敌为友达成什么协议,所以,刚好可以让他们互相牵制,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看来炮友多了也未必就是坏事。
直到床上传来平稳的呼xi声,各自霸占了张椅zi坐着大yan瞪小yan的四个男人这才意识到,那女人居然……真就这么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重dian是,四个彼此敌视,全都憋了一肚zi火的男人,现在更是没法发xie怒意。
因为,怕chu了声吵醒她。
这种时候,比的就是定力了,谁先撑不住想离开,便宜的就是最后留在房间那个人。
所以,打死也不能走。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四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guan看谁,yan里全是不屑,脚步半分不肯迈,屁gu也一dian位置都没挪。
终于,也不知过了多久,古星阑第一个憋不住了。
当然,他不是想离开房间,而是,看着shen后女人睡得那么沉,他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忍不住想知dao答案。
“她昨晚,究竟几dian睡的?”
在车上就睡了整整两个小时,如今又这么快就jinru梦乡,只能说明她昨晚缺了太多睡眠。
而能让秋童心晚睡的,基本不可能是加班,那么,就是zuoai了。
所以他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是,她昨晚在谁床上。
这个问题,也是其他三个男人想知dao的。
暂时摒弃敌意交换了一xiayan神,他们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不是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不是聂城,就是慕宜年。”古星阑zuochu了总结。
童宁疑惑:“慕宜年是谁?”
他能知dao古星阑,是因为上次一起录节目。
能知dao聂城和杨景曜,是因为那俩男人有事没事都往秋童心办公室跑,不可能不引起他的注意,而且他在公司也偶尔会听到有人议论,说秋童心和他们俩关系非同寻常。
能知dao白晋,纯粹是因为他和白晋勉qiang算一个圈zi的,这男人又是秋童心shen边鼎鼎有名的青梅竹ma,他要留意也很简单。
可那什么慕宜年,他好像是第一次听过。
默默在心里数了数,秋童心跟他说过的六个男人,好像确实,就差这么一个。
古星阑和白晋同时嗤笑一声,第一次在嘲讽qing敌这件事上达成默契。
和童宁比起来,他们似乎有了那么dian优越gan,毕竟,他们至少能把qing敌认全。
——哪怕古星阑至今其实也只是因为秋童心说漏嘴,才从她那里听到过慕宜年的名字,并未见过真人。
静静看着这二人的表qing,杨景曜便也在心里暗自得意了一把,似乎只有他掌握了最gao机密,知dao还有一个白旸的存在。
既然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那么,他算不算是胜券最大的那个呢?
可唇角还没扬太久,他便又想到另一种可能。
会不会,除了他们这七个,秋童心在外面还有别的野男人?
会不会,这三个男人各自心里,其实也跟他一样,自以为藏了最gao机密?
四个各怀鬼胎的男人,就在这种对qing敌的打量、猜忌、不屑,以及无数次的谋划中,度过了整整三个小时。
秋童心醒来时,天se都已经暗xia去了,房里没开灯,她迷迷糊糊地rou着yan睛从床上坐起,一转tou,四双yan睛齐刷刷看向她,直接吓她一tiao。
“卧槽……扮雕塑啊你们?怎么还在这?”
谁也没说话,就这么继续盯着她。
“有病。”秋童心低骂一声,自顾自xia床,rou着睡得乱糟糟的tou发开了灯,走jin浴室。
到ma桶旁准备掀裙zi时才发现,浴室是透明的,而那四双yan睛,还在盯着她。
“死变态啊你们?”
如果只有一个男人,她一定会毫不顾忌想gan1嘛gan1嘛,可现在那么多人……得,她的羞耻心还剩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