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笑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啪”一声把笔放：“郭艾，我教你一个聪明的法听不听？”

顾笑自顾自转着手上的笔，好像赵珂在边的话，她比较不敢把心思放在郑时枢上。但赵珂不是走了么，还换了个2.0升级版的坐在郑时枢旁边，要多碍有多碍。

郭艾推推鼻梁上的镜，顾笑这周考得比上周还要好，直接杀了前五，着实令他羡慕。

“没看见我忙着转笔吗？”顾笑没好气，谁让镜仔自作聪明跟2.0换了位置。

2.0多漂亮啊，人心善的，讲起题目来轻声细语，那叫一个娓娓来。

“顾笑，这题你能跟我讲讲吗？”

顾笑扯过一张草稿纸，刷刷刷几笔，构造一个几何图形。

赵珂搬走以后，顾笑旁边的位置就空了来。

略略侧开，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和几分哀求：“忘了好不好？”

赵珂突然笑了：“不过我要是你的话，我也会选方启文。”

石湘婷知郑时枢和赵珂以前交往过，听她声不由看向郑时枢。

她不是什么特别善良的人，但方启文对她太好了，他不应该被当成傻。

她原本是想让石湘婷难堪的，没想到不止郭艾摆了虚心求教的姿态，连她也是。

“嘛突然说这个？”顾笑不明白她想玩什么，本能地想换个话题。“建议你还是想想怎么敲我竹杠吧。”

“呐，看好了啊，刷刷刷，这不就来了吗？”

赵珂看向她的目光意味深长，她看着她，话却是在说给石湘婷听：“还有石学，我祝你好运。”

顾笑心绪复杂地收了笔，可惜某人刚从外面回来，要不然也让他开开。

“顾笑，我真羡慕你。”赵珂的音量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前面一桌听清楚。石湘婷正坐在郭艾的位置上，嗯……什么也别问，问就是好学。

第十二章

顾笑帮忙整理课桌，大约是自尊心方面的问题，被淘汰的同学都会以最快的速度消除自己在这个班里的痕迹。

于是郭艾成为顾笑的新同桌。

哎，话说回来，2.0笑得可真他妈甜。

顾笑的脸，刷一变白。她不敢去看郑时枢，只能直面赵珂的审视。

顾笑正在遗憾，石湘婷却好似猜中她的心思一般，拿着她的草稿纸去给刚落座的郑时枢看：“你看这个

把郭艾难住的是一代数题，石湘婷一个步骤一个步骤讲来，郭艾不住，最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就是这一步不知怎么转换。”

赵珂日益沉默，第二周的测验结果来，不意料被淘汰了。

“顾笑你也教教我吧。”

她故意讲的云里雾里，石湘婷却收得很快，稍稍提示就已经开窍：“顾笑你好聪明啊！”

石湘婷显然把赵珂的话理解成败者的不甘，她原想着坐到顾笑边，但郭艾好人到底，跟她换了位置。

“方启文对你这么好，你们应该会结婚的吧？”

郑时枢和石湘婷很快开始双对。

顾笑自觉一气在咽，也不是，不也不是，2.0人心善还特么是真好学。

郭艾吃瘪，只能寻求同班同学的帮助。

三观什么的，顾笑自认比较缺乏，有一观正就足够她骄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