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过的吧!郑时枢!”
郑时枢手上拿着几张纸巾帮她ca拭:“忘了。”
顾笑简直想用脚踹他:“你不能只顾自己shuang,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郑时枢的手从她的腰hua至她的肚pi,他轻轻抚摸着那里,好似那里真的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他抬tou亲吻她的脸颊:“顾笑,给我生个孩zi。”
顾笑第一次产生结婚的念tou是在她二十三岁的时候。
那一年她刚刚大学毕业,也刚刚失去她的父亲。
秦女士一夜之间倒xia,顾笑被迫成为家里的ding梁zhu。
她扛不动。
顾笑鼓起勇气拨打郑时枢的电话,对面传来机械的女声,提示她郑时枢早就弃用这个号码。
她不死心,又发了很多邮件给他,第一封没有回,第二封没有回。
发chu去第三封以后,顾笑告诉自己可以死心了。
对二十三岁的顾笑而言,婚姻两个字约等于郑时枢,即便那时候她已经有五年没有见过他。
其实顾笑很想问清楚郑时枢,那些邮件他看到过没有,如果没有,接xia去她就会问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找她。
可如果有呢?
如果真的有呢?
那么,无非是两种结局。
跟郑时枢一刀两断,或者,瞧不上她自己。
哪个都不是很好接受的样zi,她不敢问。
她鼓足勇气把自己血淋淋的一面撕开来展示给他看,无非是想给彼此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或者更纯粹一dian,向他索要一句安wei,和一个无论哪种意义上的拥抱。
她把他视作勇气和力量的来源,他怎么可以连一dian回应都不给她。
准确的说法是,顾笑觉得自己依然喜huan郑时枢,但不想嫁给他了。
她推开他,重新套上裙zi:“听不懂你讲什么。”
没名没份,无忧无虑。
虽然稀里糊涂的,过着倒也开心。
过了十二dian,郑时枢还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顾笑一连打了几个哈欠,对方却怎么样都没看明白她的暗示。
“主要我这边地方比较小,也没有你换洗的衣服什么的……”她努力让自己听上去委婉一dian。
郑时枢在拼她不知dao几百年以前买的拼图,很是专心的模样。
“你不用guan我,你要是困了就jin去睡吧。”
不知dao他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装作不明白。
顾笑用脚轻踢他的小tui:“要不你今天先回去?”
他们昨天确实在同一张床上过夜了,但那不是因为ti力消耗太大没办法么。
但今天的xing质显然不一样,要是留他过夜,那他俩成什么了?
郑时枢已经拼chu一个大致的轮廓,他手上正nie着一块拼图,仿佛在思考些什么。
“以前我收留过你几次来着。”
来这招是吧……
“现在wu价涨得飞起,请问郑先生打算chu多少钱补差额啊。”
郑时枢从拼图那里移开视线:“谈钱俗了,建议肉偿。”
啧啧,看不chu啊看不chu,郑时枢原来也是个没pi没脸的人。
顾笑决定跟他谈个心,她坐到他的对面,拿chu教育学生的架势。
“郑时枢你看啊,我们昨天才遇上对吧,虽然那什么已经那什么了,但是心理上要适应还是得有个缓冲期的,你看我说得对不对?”
郑时枢眉tou微拧:“那什么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