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钒气极,一巴掌拍上那圆-run翘-tun,雪白的肌肤立时多了一个红掌印。“放松!老zi的病才好,你想让老zi再病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的我没存稿了,周四回归。
22第二十一章
秦冉冉不知dao自己究竟zuo错了什么,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受到这种非人的对待。她的双手被林钒的浴衣带帮着,整个喏人像祭品一般,被林钒压制成各种匪夷所思的形状,而shenti里,男人那gen恐怖的东西,就像一把刀zi,一xia一xia,无止境地凌迟自己。
凌迟啊,那种痛,谁能ti会呢?
该liu的yan泪秦冉冉都liu过了,再liu,便只剩xia血。完全没有所谓的快/gan,只有jianying摩-ca柔ruan的痛苦。秦冉冉的第一次,理所应当该被温柔对待,却自始至终充斥着cu-暴的占有与侵略。
林钒不知疲倦地在女人shen上狂奔,jing1神与肉-ti被他彻底放逐。他只觉得自己在飘,又好像被关jin茧zi里的蛹,本能地憧憬破壳而chu那一刹那的喜悦。在真刀真枪地上阵之前,林钒在脑zi里演练过各种各样的姿势,自己何时该慢何时该快,开始多浅中间多深他都有详细的计划,甚至于在huan-ai的过程中要说些什么,好劝小女人死心塌地地跟了自己,林钒都打了个草稿。
可是真的碰到了这jumei好的shenti,林钒发现之前想象的那些统统都是扯淡,他现在脑zi里就有一个动作――jinru,jinru,更深的jinru,恨不得把自己整个saijin去。
与男人cu暴的撞击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秦冉冉哭声,秦冉冉开始只是轻轻地chou泣,但在林钒不断地毫无章法的jin犯之xia,她开始大叫,yan泪不受控制地越liu越多。
林钒低吼着,手臂更用力地掐住他的小女人an向自己,同时又猛烈地撞击几次,终于把自己的jing1华一滴不剩地she1-jin女人的shen/ti里。
惊人的re度把已经绝望的秦冉冉再次推ru谷底,她才知dao,原来这世上没有最绝望,只有更绝望,林钒加注在自己shen上的痛苦是没有极限的。
林钒好像被xigan1了jing1髓,浑shenchou搐着,一xiatan倒在秦冉冉shen上。脸上,却带着三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满足。
女人的滋味这么好,为什么自己从前见到女人都ying不起来呢,难不成真像老和尚说的,之前是因为缘分没到?换句话说,shen-xia这个小女人,就是自己命定的缘分?
思及此,林钒忽然撑起shenzi悬在秦冉冉shen上,用一种在他脸上极少能chu现的严肃yan神上xia打量秦冉冉。这个自负的男人向来不信所谓“命运”“定数”,他只信他自己。突然冒chu来这么个“命定”的东西,林钒的第一反应便是毁掉,第二反应才是现在这样,把那个“命定”压在shen-xia,认真权衡。
“也好。”许久,闭着yan的秦冉冉听到耳边林钒叹息一般的声音,至于其中深意,她一dian也不想知dao。
什么叫也好呢?林钒的意思是说,如果真的,自己这辈zi的缘分就是秦冉冉(通俗而直白的表达方式是自己这辈zi只有对着秦冉冉的时候才ying得起来),林凡觉得也还好,这个假设接受起来并不困难。
男人风liu是一段佳话,专一也同样是一段佳话,全看他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