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雅儿轻蔑一笑,接过方姑姑送上来的锦盒:“传国玉玺在此!本纳兰雅儿,大戚国母、开国皇后,为了大戚未来的壮大和百姓的安康,今日便顺应天意!打破常规世俗!接任戚国帝王之位!从今日起,哀家便是我大戚――”
“哎…这也说不定啊,当年云妃娘娘若是没病,想必皇后之位就……”
戚云深缓缓走上前:“太后娘娘有一句话本王很是认同,大戚国的未来确实需要由一位贤能的君主统治。”他声音不大,却用了力传音,足够让这整个金安寺之人都听的清楚。
他直视纳兰雅儿,“而那毒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后娘娘你!”
慷慨陈词被打断,纳兰雅儿眸瞬间眯了起来,戚云深这小
果然沉不住气了。
见局势已经一边倒,纳兰雅儿向赵寅使了个,赵寅立刻会意,率先跪拜在地。
“这……这……”那少数犹豫不定的官员面面相觑,要知戚国历来的威胁都是这些番
国,现在东胡、北胡、苗疆竟然异
同声向纳兰雅儿示好!
“云王有何异议?”
“但恕本王直言,太后娘娘可并非是那贤明之人。”
他怒而摘上的官帽,对着先皇的灵位磕了三个响
,站起
也不回的向寺外走去。
如一记石在平静的湖
中炸开
花。
戚云深略的扫了一
,几乎都是太后的人。
“不知太后娘娘可还记得本王的生母云妃?”戚云深抬起,目光凝视她。
有了丞相的带领,陆续刘大人等朝中重臣也相继叩首,很快,众人几乎都跪拜在地,大声拥护纳兰雅儿,那些迟疑不定的,也立刻墙草似的跟着跪
,
看大局已定,谁都不想成为纳兰雅儿的
中钉,只有少数支持云王的官员还面
难看的伫立着。
“什么!?太后娘娘?”
“孙太傅!话不可乱说!云王殿公正清廉,对大戚忠心耿耿!依我看你才是那诬陷之人!”礼
尚书李天佑实在听不
去了。
有人开始小声窃窃私语。
“哀家自然记得,云妃多年前因病故去,先皇悲痛不已还为其以皇后的礼制风光大葬。”
“肃静!不可妄议!”赵寅声制止这些议论之声。
纳兰雅儿大笑起来,转间,神
突然凶狠起来。
说罢,纳兰雅儿将些奏折一甩而,散开的奏折上面是许多朝廷和地方官员的署名。
“且慢!”
纳兰雅儿警惕的看着他。
“大胆云王!还不知罪!”
刘大人站起,“哼!云王殿
,时隔多年又无凭无据,你不能因自己无缘皇位,便信
雌黄,诬陷太后娘娘!”
纳兰雅儿冷哼一声,女抱上来一摞奏折。
云妃?她自然记得深呢!那女人当年险些就绊了她的路!
“哼!李大人!你年纪轻轻,前途不可限量!老夫劝你还是不要走错了路,
“哦?云王在质疑哀家?还是云王觉得哀家不坐这个位置,那谁
?你吗?”
“不可能吧!?”
他笑了笑,“加之罪,何患无辞?本王
正不怕影
斜,太后娘娘单凭奏折就给本王定罪,未免也太过牵
。不过倒是巧了,本王也有一事想当众问一问太后娘娘。”
“臣等拥立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东胡一向崇尚以和为贵,纳兰太后至仁至善!将来战事减少,实乃各国百姓之福!”
纳兰雅儿倒也不急,戚云深如果什么都不才会让人觉得意外。
戚云深掩唇轻咳两声,“不知本王何罪之有?还请太后娘娘明示!”
“刘大人所言极是!谁人不知你云王其实早对皇上不满,想要取而代之久矣!”孙太傅也应声附和。
戚云深苦笑着摇了摇,父皇,看到了吗?这都是您所谓的忠诚正派的臣
。
“何罪之有?你在朝中结党营私、教唆挑拨,致使朝野动!你贪污腐败!私自扣押朝廷赈灾之银!你勾结江湖帮派,贿赂地方官员!我皇儿尚在时,便暗中叮嘱过哀家要多加留意你的一举一动,可哀家念在先皇的份上,始终对你网开一面!心念只要你不
的太过,哀家都可以睁一只
闭一只
!可现在这一份份的联名奏折都在弹劾你云王府!哀家万不能再对你徇私舞弊!”
戚云深扯了扯唇角,琉璃般的眸中透着
哀伤,“世人都以为我母妃是因病不治,包括先皇,可事实恰恰相反,我母妃是中了毒,受尽折磨
恨而终。”
廖中堂左右环顾一周,恨铁不成钢的指指这个,指指那个。
终是痛心疾首的长吁一声:“也罢!也罢!”
纳兰雅儿心中冷笑,她毫不在意,即便戚云深知当年的一切又能怎样!这么多年过去了,人证
证早已灰飞烟灭!